“是他俩玩死的,我玩的时候还是活着的,之后就扔给他们了,我什么都不知道呀。”
“这么说我冤枉你了?”
“都是误会,少侠我把身上的钱都给你,你就放了我,我保证当什么事都没发生。”说着手颤颤巍巍地拿出一个储物袋。
以凌夜现在的窘境,倒也没有客气,神识探了一下储物袋里,三百余中品灵石和一件白袍。
“少侠,我可以走了吗。”
“请便。”
“谢……谢少侠不杀之恩。”
黑风一边拱手感谢一边飞快往小巷里跑,心道这人真是蠢得可以,竟然连这都信。
望着黑风逐渐远去的背影,朝着他的方向,随着破风的声响,将手中的长刀用力一掷。
出去后他就立即找黑煞报信,就连他该如何狠狠着折磨凌夜都想到了,嘴角止不住地朝上扬。
咻——
忽然,臆想被背后一柄长刀突然打断,直径穿过了胸膛,再反应过来时,他已连带着人被挂着墙上。
凌夜转头看向地上半死不活的潘达询问道:
“你,会水性吗?”
凌夜之所以刚刚没下死手,显然是对客栈里泼他酒水耿耿于怀,潘达捂着腹部,脸上浮现着疼痛之色,有些不明所以,摇了摇头。
凌夜闻言满意的点了点头,拽着他的头发,没有理会他的挣扎,缓缓将他拖到了不远处的河边,随即一脚就将他踢了下去。
扑通——
随着河里的溅起的水花声,他从容不迫地将带血迹的衣物脱下,新换上的白袍抖了抖,勉强凑合,顿感心中的戾气都减了几分。
做完这一切就当无事发生,神色又恢复了慵懒模样,从储物袋里翻到解药,准备给袋中少女喂药。
解开系在上面的细绳,凌夜有些叹息,喃喃道:
“也不知是哪家少女?出门如此不小心。”
将麻袋缓缓往下拉,随意打量袋中的人一眼:
“啊!”
像是看到了什么恐怖的东西,惊得手中的解药掉落。凌夜下意识朝着脸上挥了一拳。
砰—
袋子里传出一道沉闷声,他还有些惊魂未定,迟疑般地望着袋子喃喃自语:
“出幻觉了不成?”
凌夜小心翼翼地拉开,再瞥了一眼,看完如同见鬼似的,迅速地又拉了上去。
沉默了良久后他缓缓起身,望着远处被刀订住在墙上的黑风不禁摇了摇头,随即长叹了一口气。:
“呼……真是世风日下……”
只是在他未注意的地方,就在他刚刚所待的房屋檐角上,此时,正站着一道白色倩影,白衣裙随风而动,她将小巷口这场虐杀尽收眼底。
一阵冷风拂过,只是眨眼间,她便消失在夜色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