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皇后的腹部肌肤泛惨白。
凌夜有些难以置信,凌夜再次跟她道声对不起,索性把皇后的上衣全部解开。
搁平时凌夜能看得热血喷张,但现在显然无心顾及这些了。
全身只有胸口上面泛起淡淡的红色,还一处直插心脏的致命伤,本该按照凌夜的推想,被毒发身亡补上一刀,现在看来那毒并不致命,要命的还是那一刀,全身没有其他的伤口也没有反抗的痕迹,表明这人皇后一定是皇后亲近的人。
凌夜心里嘀咕:“她是自愿的?”
很难相信领养他长大朝上帮他做到国师还不够,还要搭上自己和丈夫的命挑起战争只为他能上皇位。
凌夜是不愿意相信的,不过也管不了这么多了,幸好来的时候做了后手,说着凌夜就从怀里拿出朱砂抹在皇后腹部上,还用灵力将嵌入到肌肤里,看起来与胸口上的中毒迹象没有两样。
看着自己的杰作不禁得意点了点头,这次天王老子来了这人也是夜敛杀的。
凌夜替皇后重新合上衣物并整理成原样,重新盖上水晶棺,轻轻地锁上门离开。
这次回到寝宫时天色都快亮了,凌夜打着哈欠进入庭院,脑子还在思索刚才的事并未注意前方。
砰—
凌夜还有些茫然只是感受到自己撞到东西了,被撞倒的申公公开始破口大骂:
“哪个不开眼的东西,咱家要让他好看!”
申公公起身扶了扶额头,这抬头一看大惊失色:
“妈呀!抓刺……”
凌夜摘开夜行衣的面罩。
“——扑通”
再站起的申公公又跪下去:
“我说除了陛下还有谁那么好看,我真是个不开眼的东西。”说着又重重地磕下去。
凌夜忙活一夜只要好好休息。
他已经累得不想说话了,挥了挥手淡然道:“不妨。”
凌夜也不担心,宫里的人都知道不该问的别问,绕过申公公离开,刚没走几步,又听到申公公用手指着自己大叫一声:
“啊!”
这一声给凌夜都抖个机灵,想着这个太监怎么一点都没有眼力见呢。
申公公又跪了下去:“陛下饶命,陛下饶命。”
凌夜:“……”
凌夜就没有见到申公公站起来过。
“先别跪下了,告诉我你又在大叫什么?”
申公公战战兢兢回道:“回禀陛下,老奴该死,方才看走眼了还以为庄王活过来了,把您跟庄王混一块了。”
凌夜蹙眉好奇道:“哦?我刚那凶手有这么相似吗?”
申公公擦了擦额头上冒的大汗:
“奴才一时眼拙,陛下这身衣跟我在早些年在朱雀宫时见到的庄王太相像了,陛下饶命”
“起来吧,我跟庄王同为兄弟,背影有些像正常。”
凌夜的脚步顿住提醒道:“申公公服侍我也有不少年了,什么该忘记就不用我多说了,我最近身体不适就不上朝了,需要休息两天,如果孜俐来一下,直接叫他来寝宫见我。”
申公公重重地磕了三个响头:
“老奴明白!谢陛下,谢陛下!”
凌夜关上房门,轻轻地舒了一口气,忙了一个晚上,脑中的思绪繁杂,现在躺在那张绒软舒适的八步床上好好地睡一觉。
退去夜行衣,凌夜就赶紧钻进被窝,伸展一下肩膀,感受到被窝里的温暖舒适,闭上眼睛仿佛世界都变安静了。
“这下可以睡个安稳觉了。”
他刚躺下没多久,这时门外传来几声敲门声
???
凌夜条件反射地坐了起来,心里不禁恼怒谁这么大胆!
孜俐见殿里没人回应,就自己推门进来,看见凌夜坐在床上,便笑着打起招呼:
“陛下,没想到你起这么早呀。”
瞧见来人是孜俐就压了压心中的火气有些勉强对他笑了笑:
“是啊,我也是刚刚才醒。”
“陛下还是得多休息才行呀,眼睛都有血丝了,累垮了身体可不行。”孜俐有些担心到。
他嘴角抽搐一下:“有劳爱卿的关心了。”
“陛下,昨夜暗卫统领已经把陛下要的人带回来了,只是人非常的虚弱,现在已经安排到广灵宫叫太医处的人照顾了。”
凌夜叹了口气,有些疲倦地重新套上了外衣:
“走吧,带我去见一见这个蒙海。”
孜俐有些不解道:“这么早吗?”
……
你也知道呀!!!
凌夜只能在心里默默安慰自己这是蚀阳皇心腹不要生气不能砍!!!
他穿戴好衣物呼了一口气:
“带路吧。”
随便吩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