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对吗?”荣婉儿满脸激动,一颗心抑制不住地砰砰乱跳。
只是她痴心错付,君墨从未注意过玉九儿以外其他女子的心思,遂直言道:
“本来是,可如今本王有另外一个非要保护不可之人!你那边本王自会安排别的暗卫保护。只要你像别的深闺女子一般安分守己,自然也用不上那块令牌。”
荣婉儿面色一沉,嘟着嘴道:“墨表哥,你怎么可以这样?玉县令虽是阴山县令,要秉承阴山契约为全县而活,可也并非他不可啊!等阴山县有别的人可以接任县令,他也就没那么重要了,您那令牌给他岂不是浪费吗?”
“住口!以后莫要说这种话!她对本王而言意义非凡,不是你能随意揣度的。”君墨难得对荣婉儿说一句重话。
荣婉儿感到万分委屈,不过从大户人家出来的人哪会不懂隐忍?
她垂眸,掩去眼中的失落及怨恨,强颜欢笑道:“一个小县令能让墨表哥如此重视,想来,他必定有过人之处吧?”
“她确实是一个很特别之人!”说起心上人,君墨眉眼都染上笑意。
不过他深知不能在别人面前说太多,只简单敷衍道,“她机智勇敢,想法独特,本王与她一见如故!”
话虽简单,可聪明的荣婉儿还是从君墨的话里嗅出了不寻常。
她回房后百思不得其解,在房中一直苦思冥想。
身边的侍女青儿对她道:“小姐,您何苦为一个男子伤神呢?他再好,与王爷也仅是知己,还能成为王爷的入幕之宾不成?”
荣婉儿恍惚道:“你不懂,墨表哥说起他时,那眉眼间都是眷恋,太不寻常了!”
女人总是最敏感的,为了试探,她想了一个办法,便凑到青儿耳边对她说:“我们探一探那个玉县令的底!明日我想个办法将他骗来府里,然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