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墨以一敌三,一派对付三派人,忙得脚不沾地。
玉九儿能帮的不多,只能尽量不给他添麻烦,还偶尔给他出出损招,应付那些阴险招数。
可君墨这个循规蹈矩的正经人对玉九儿给他支的花招有时还是会斟酌一二。
婚礼结束十五日后,“玉无双”完成此次进京的述职,刚想功成身退,却被皇上勒令他再在京城多呆一个月,管教玉九儿。
“玉无双”只得继续装下去,不敢消失。
近日,玲珑阁的清玉频繁突然出现各种问题,不是谁家夫人用了化妆品出现过敏,就是谁家小姐用护肤品导致毁容。
就连酒坊也相继出现不同程度的诋毁事件。
不是有人酒醉引发案子,就是有人喝酒中毒,家属到酒坊来闹。
此类事件层出不穷。
玉九儿不得不恢复女装去调查处理。
最后发现,这些全部都是子虚乌有的诬陷。
这一看就是后宅妇人的阴损手段。
玉九儿用脚指头想都知道,这肯定是香妃娘娘搞的鬼。
可她忙了几日都没有抓到香妃买通或者栽赃的任何证据。
“最见不得阴山县好的,除了她还能有谁?”玉桃也笃定是她的手笔。
“这个出身苗疆的妃子手段确实高,做事滴水不漏!”玉九儿眉目凛冽,又道,
“她一边指挥三王爷和我们王爷作对,一边还不放过阴山县的产业,真阴险!”
张巧儿已经心急如焚,哭丧着脸道:“我们阴山县在世人眼中好不容易有点改变,难道要因为她而前功尽弃吗?”
张玉堂也坐立难安:“我好不容易找到一条自己喜欢的路,每日从前台收工回房,我总有满满的成就感,看书能比以往快上好几倍,脑子也比往时整日死读书要清晰很多。万一酒坊做不下去,我该何去何从啊?”
玉九儿安慰道:“大家稍安勿躁,我会处理好!就像前几日对付那几个诋毁栽赃我们玲珑阁的人一般,能让他们当众澄清就让他们当众澄清。
遇到那些像疯狗一样死咬着我们不放的,我直接让王爷将人抓进锦衣卫衙门。
我们好容易建立起来的阴山基业,决不允许任何人亵渎。”
可玉九儿毕竟没有三头六臂,顾得了玲珑阁,就顾不上酒坊。
这天,有人直接将玉九儿的葡萄庄园酒坊告上衙门,说她的酒喝死了人,还把张巧儿给抓了起来。
玉九儿气得直接杀上衙门。
仵作验尸后确定是喝酒喝死的。
在死者家里也发现了二三十坛喝空的酒坛子,那些坛子确实是葡萄庄园酒坊拿来装烈酒的。
最后,京兆尹嚣张地直接判刑:“来人!立刻查封葡萄庄园酒坊,以免更多人受害!”
玉九儿气得指指昏官怒骂:“凭什么?烈酒伤身,这是谁都懂的常识,他自己喝死了能怪得了我们酒坊吗?
这就要查封我的酒坊,那哪天谁吃饭给撑死了,你是否也要查封米粮店?
再者,我严重怀疑,他是被人灌酒灌死的。
你们看他面露挣扎,满脸痛苦,谁喝酒喝得这么痛苦还往死里喝?”
京兆尹横眉怒目,大声呵斥:“你别想推卸责任扯东扯西的,总归是喝了你家的酒喝死的,这便足矣!
本官说封就封!别以为你是靖王侧妃就可以仗势欺人,为非作歹。
本官身正不怕影子斜,还就不信对付不了你们这些权贵?”
那狗官一副冠冕堂皇的样子,两手叉腰跟地痞流氓无异,还指着张巧儿道,
“来人!酒坊负责人张巧儿管理不善,杖责三十,以示警戒!我倒要看看你能奈何?”
玉九儿气炸了,这狗官非但要查封酒坊,随随便便给她安罪名,还要打巧儿?
不给靖王府面子也就罢了,还本末倒置,巧立名目,他哪来的狗胆?
“住手!”玉九儿气急,直接出言恐吓,“你不就是仗着三王爷撑腰作威作福吗?你要是敢打她,还敢封我的酒坊,我就烧了你这个破衙门!”
可玉九儿毕竟还有理智,不可能真去烧衙门,不过是话赶话,骂出来过过嘴瘾罢了!
也不知道是玉九儿这句话起了作用还是京兆尹突然良心发现,他愣了半晌,而后像泄气的气球,坐下挥挥手道:“罢了罢了!遇到你这个疯子算死者倒霉!放人!”
玉九儿当时也没多想,带上张巧儿就离开了衙门。
翌日,她还在睡梦中就被吵醒。
京兆尹带人唤玉九儿去问话,原因是昨夜衙门真的被烧了。
捕快找不出嫌疑人,就认定玉九儿是纵火犯。
就这样,玉九儿不明不白背了一个火烧衙门的大黑锅。
即便君墨将玉九儿担保回府,可这件事还是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