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了皇上一个忙回到王府,玉九儿本以为皇上的特赦令会跟着来,解除对她的禁锢,可没想到,皇上居然默不作声?
眼看还有三日就是四月初八,她答应给黑风会开庆功宴的日子。
直到晚上,还是等不到皇上特赦令的玉九儿心里不免有些着急。
她委屈巴巴问君墨:“皇上是不是忘了啊?早知道今早在金銮殿,我顺嘴提醒一声该多好。”
“父皇应该不是忘,而是流言尚未全部消除,父皇怕又生事端。”君墨满脸歉意,对玉九儿说:“对不起,九儿!本王这两月在暗处阻断谣言,依旧未能根除。”
玉九儿愤愤不平:“哼!这就是他们的阴谋,想诋毁我,搞臭王爷的名声,让跟随您的人动摇心性。他们好不容易揪住你这个软肋,断然不会轻言放弃。
不过好在王爷你插手干预,否则这谣言恐怕已经成为利刃,逼迫皇上让你休了我。”
君墨深情凝视她:“本王这辈子都不会休妻!明日本王去求父皇,看他是否会答应解除你的禁令!”
玉九儿撅着嘴:“我今日立功,皇上都没有往这方面提,恐怕难!”
“本王明日还是问一问,或许父皇面子上过不去,答应呢?”君墨点了点玉九儿的鼻尖,“还有,你现已是本王正妻,该和本王一起改口叫父皇了!”
“哦!”玉九儿点点头,心里却不以为意,她恨不得叫他老貔貅呢!
小气抠门,脸皮还厚!她今日帮他干趴苗疆使臣,他不表示表示也就算了,还不主动解除对她的禁足?
次日午时,君墨回府,遗憾宣布:“父皇态度坚定,谣言不消你就不能出府!”
早料到会这样,可玉九儿还是控制不住火气上来:“我昨日在金銮殿帮了他这么大个忙,他居然过河拆桥,还要继续关我?
当我是什么?需要用就放出来,不需要又关起来?”
君墨抚了抚玉九儿的后背宽慰她:“别急!我们另想它法!”
玉九儿嘘唏不已道:“明日再不出发去天山,就来不及给他们开庆功宴了!
各分舵纷纷来信,最近都已经都实现目标,我好不容易赢下与他们的赌注,答应给他们开庆功宴的,岂能食言?
还有,开完庆功宴我是不是得赶紧回阴山县接任县令了啊?调令已经到达凉州府,你父皇还不放我,他是不是想连这个都反悔啊?呜呜呜”
君墨搂住玉九儿安慰:“你当县令的事调令已出,断然不会改变!别难过,本王在!我们不能明着出府,就来阴的。”
玉九儿愣愣望着君墨:“王爷,你敢忤逆你父皇?你吃了熊心豹子胆吗?”
“你就是本王的壮胆药!”君墨捏了捏她粉嫩的脸颊,一脸深情道,“为了你,本王赴汤蹈火在所不惜!”
玉九儿把眼泪一抹,兴奋地搂紧他的腰:“那我们准备准备,今晚就行动,把孩子们也带上,整日都关在府里,早晚得发霉!”
“他们不是每日要进宫听学吗?怎么说是整日关在府里呢?”君墨哑然失笑,“你出门都是偷偷摸摸,再带上孩子岂不是更惹人怀疑?不妥!”
玉九儿深深叹息:“好吧!我可怜的娃!等我从天山回来就亲自进宫奏请皇上让我回阴山县就职,我还想带孩子们一起回阴山县看望大家呢!母亲她们肯定很想孩子们!”
君墨抚摸她的后脑勺,轻声道:“这个恐怕不行,父皇将孩子视作眼珠子一般,去阴山县路途遥远,他断然不会同意!”
“事在人为,容我再想想办法!”
玉九儿说完扭头往库房的方向去,“我去库房找找有没有什么礼物送给各位分舵主们的,他们那么努力完成目标,我这个总舵主得给点奖赏吧?”
君墨默不作声跟在她身后,只要媳妇说的,送多少他都不介意。
进入库房,玉九儿不经意瞥见前年孩子们刚认祖归宗时,皇上送给孩子们的两箱财宝。按照规定,这财宝要等孩子们成年才能打开,还贴上了封条。
看得着摸不着,玉九儿心里就痒痒,特别是皇上还卸磨杀驴,帮了他也没捞到什么好处,心里一直憋着一口怨气。
她看君墨在翻看别的物件,手偷偷往后一掀,发出“砰”的声响,“不小心”把那贴了封条的箱子给掀开了,还满脸无辜道:“我没留意,原来这是孩子们的箱子啊!”
君墨无语,这个箱子一年多没人碰,上面都是灰尘,她居然说没留意?
“你又想干什么?”君墨语气无奈,“闲来无事又想惹父皇不快吗?”
玉九儿手在打开的箱子里随意翻了翻:“就是想看看而已嘛!开都开了,看看有什么好货!反正儿子的也都是我的!”
突然,她浑身一颤,惊诧道:“王爷,你看看这块玉佩!怎么这么眼熟?”
君墨凑过来:“这块是皇祖父送给父皇的玉佩,皇叔和几位皇姑也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