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委婉道:“有倒是有只是,在情蛊的驱动下两人会心生浓情蜜意,可情蛊不可能时刻控制宿主意识,当情蛊停止工作,宿主意识恢复,爱与不爱就完全由自已控制。
所以,用情蛊控制两个不相爱之人相爱,不是个好办法!”
六殿下说着眸中透着委屈看向玉九儿,仿佛在说:给首辅种情蛊,他不就知道是我搞的鬼吗?他还能留我活口?你这不是害我吗?
玉九儿接到他哀怨的眸光,清了清喉咙,傻笑着打哈哈:“我也就顺口一问,我和王爷情比金坚,情蛊用在我们身上也是浪费!”
君墨不知道玉九儿打的什么主意,不过,玉九儿每次露出心虚的笑容,肯定又想搞事情,他不得不提个醒:“九儿,本王劝你做个好人!别沾染不该沾的东西。”
“我知道!”玉九儿点头装蒜。
次日,君墨、玉九儿、商不群、八公主和六殿下一行人来也匆匆,去也匆匆的,全部住进六殿下府。
玉九儿和君墨将府里大概逛了逛,玉九儿感慨道:“别说,这六殿下府还挺宽敞,听说以前这府邸是五殿下的,五殿下没有成婚便死在北戎战场,这府邸便一直空下来。苗疆王总算为六殿下做了件为人父母该做的事。”
“醉翁之意不在酒,他是不想落人口舌!”君墨眼底划过讥诮,“我们那日在祭坛上对他的打击,效果还不错!”
“七日后六殿下和八公主重新举行婚礼,到时苗疆王应该会来六殿下府,我们是不是得提前给他准备一份大礼呢?”玉九儿眼底都是精光。
君墨提醒她道:“苗疆王为人阴狠,知道我们和他面和心不合,你觉得他会让你有机可乘?别自作聪明!还有,你教唆六殿下将婚礼定在七日后,到底为何?”
“没什么啊?那日是个好日子罢了!”玉九儿装傻。
她总不能告诉他,八公主那天刚好是最容易受孕的危险期,而她打算把八公主的洞房花烛安排在那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