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方清月的眼神也变得幽怨极了。
方清月好不容易从他嘴里套出话来，兴致勃勃地看着热搜里的自己，何文翰看着这一幕，眼睛一睨，“高兴了吧，高兴了吧。”
方清月：“……”
一群见不到人的网友而已，这人吃什么醋，莫名其妙。
方清月快要被网友们的糖衣炮弹泡软了。
何文翰夺过她的手机，发起自己的进攻，把手机往角落里一塞，遮住方清月一双灵动的眼睛，上下钳制，让她再也没有办法去看那些网友肉麻的告白。
陈桑南现在商人思维彻底觉醒，她和何文翰商量，想借着这次的热度，把桑回的名气打出去，这不正是免费的宣传吗？
何文翰带有深意的眼睛看了一眼陈桑南，有些难以言尽。
陈桑南歪歪头，道：“怎么？这个方法不好吗？”
何文翰：“……”
好，怎么不好？何文翰咬牙切齿地想着。
说出来的话也极其幽怨，他不想直接回应，转移话题，“这旗袍，是你们俩谁的主意？”
“清月啊，她说要带着我去炸街啊。”
何文翰：“……”
何文翰冷笑，心里暗暗想着，回去该给方清月一个什么样的惩罚？
“怎么了？不够炸吗？这次可要多谢清月，要不是她这突如其来的想法，我们也不会白嫖这次热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