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妃满脸笑意的看向了宁安安,似乎并没有将身边的这个人当成了威胁和对手一样。
一副似笑非笑的样子,反倒是更加人生厌,让她怒火中烧。
宁安安听到她这话的时候,便冷笑了一声:“不过就是以色侍君罢了,有什么值得让人说道的吗?”
柔妃微微笑一笑,随后转过身子来说:“姐姐这话便是说错了如此说来的话,莫不是把方才在慈宁宫里面,所有的妃嫔们都给说了进去,眼下大家被选进了宫来,试问谁不是以色侍君呢?”
这话一出,饶是虞冉都觉得有些诧异,没料到这姑娘竟然这么敢说。
然而柔妃似乎是并不在意自己说出了什么惊世骇俗的话来,只是微微的福了福身子,便说道:“姐姐若是没有什么其他事情的话,妹妹就先行告退了。”
两人本来就位份相同,离开的时候也不过是礼貌性的这样一说。
柔妃也并没有打算等着宁安安对自己的话做出什么反应来,便扭头转身离去,只留下了气得七窍生烟的宁安安,站在原地用力的握紧了双手。
“有什么好得意的,不就仗着她那张脸吗!”
宁安安冷哼了一声
,气闷的坐在了亭子里面。
“你说说,看我有什么地方比不过那个女人的?不过就是仗着自己有了几分姿色,竟敢在本宫面前这样放肆!”
虞冉心中有些嫌弃了这人的不稳重,可脸上仍旧做出了一副安抚的样子来说:“娘娘的姿色怎么可能会是旁人所可比的?更何况陛下不也跟娘娘约定了,今晚便召娘娘过去侍寝,只要得宠了,还会担心有人在面前嚣张不成?”
提到了这里的时候,宁安安便得意地笑了起来:“瞧着她也不过就是嘴皮子厉害一些罢了,若真要说起宠爱来,到时陛下不待见她,瞧她还能像今日这般,得意的尾巴都快要翘到天上去了!”
虞冉在一旁笑了笑说:“所以娘娘与其在这里一个人生闷气,倒不如先想一想今晚要如何才能够夺得了陛下的欢心,若是能够成功的成为第一个留在陛下身边的人,日后何须再愁没有宠爱呢?”
宁安安眉头一挑,便笑了笑:“你说的对,是该好好回去研究一下,梳妆打扮一番,等着陛下的宣旨。”
虞冉便立刻弯下腰去,将人从椅子上给扶了起来,随后便回了储秀宫。
储
秀宫那跟宁安安一同居住的一个贵人,一个美人,早就已经站在了正殿门口等候,看见了回来的时候便松了口气,立刻跪在了地上,恭敬地说道:“臣妾见过宁妃娘娘。”
宁安安点了点头:“都起来吧,今日让你们久等了,往后也不必特意早起过来请安,每逢十五请安便可。”
听到她这样说起的时候,还以为会被刻意为难这贵人和美人,两人对视了一眼,颇感到了些意外。
于是便立刻蹲下身子去说道:“臣妾多谢宁妃娘娘恩典。”
宁安安只是笑了笑,也没再继续理会了这两人,本就是什么无足轻重的人罢了,到不值得她继续花费心思在这两人的身上。
回到了寝宫内,宁安安让人将所有的衣服都挑了出来,仔细地挑挑拣拣着,一边仔细的对比,一边又不时的低声询问着身旁的虞冉。
因为是刚入宫,可以去内务府拿到一份嫔妃们该有的份例,本该是这两日随意差一个人去拿了便是。
虞冉退后了一步,看着正在打扮兴头上的宁安安时,便说道:“娘娘,昨日里有公公前来禀报,说尽早将这一次的分例领回来才是最好。
”
宁安安头也不回的说:“可曾有过期限?”
虞冉低下头去回答:“并不曾提了期限,只是今日瞧着不少妃嫔的宫女都已经去将分例给领了回来。”
宁安安点了点头,将手里的东西放了回去,说道:“你辛苦一趟,去将东西拿回来吧。”
虞冉应了一声便往后退去,一直到转身走出了正殿。
不用想都知道,这一次的分例必然会是自己去拿,想来这宁安安还算得上是有头脑,不至于蠢到一个无可救药的地步。
刚入宫的时候,哪怕身边的宫女太监表现的如何忠心耿耿,都不能够轻易的就信了过去,指不定什么时候就猛地在背后捅了你一刀,让你猝不及防。
而分例这种东西虽然不重要,但终究是自己要用的,能够让自己身边的心腹去拿,才是最让人省心的方式。
虞冉走出了储秀宫以后,便松了口气。
实在有些没精力继续陪着宁安安站在铜镜前头折腾。
只是瞧着那彩霞反倒积极得很,既然如此,便将这样大好的机会让给了她。
沿途一边慢慢走着,一边倒是颇有兴致地打量起了这宫里的景色。
比想象中的要色彩斑
斓一些,四处总能见到了胜放的花朵,但是却又是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