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冉听到魏凌野有些不太正常的声音,动作顿了一下,接着虞冉就感觉到了身后魏凌野的身体变化。
虽然虞冉还是一个未出阁的大姑娘,可是齐灵已经是一个已经出嫁过的女子,清晰的知道身后的这个男人的下身变化代表着什么。
虞冉明白了缘由之后立马僵住了身子,一动也不敢动。
魏凌野感觉到自己怀里的人没再扭动,立马放开了虞冉,退后一步,缓缓的吐出一口浊气,再没有任何动作。
此时的魏凌野对自己身体的变化感到有一丝的不可置信,自打那件事情以后,魏凌野对于女人和性生活就有了一定的排斥,已经很久没有出现过这种感觉了。
魏凌野抬起头,面具下的眼睛幽幽的打量了一下眼前的这个女人,而后突然转身用轻功快速的像逃一样的走了,只留下虞冉一个人在原地不知所措。
虞冉看着魏凌野的离去,心里出现了些许的无可奈何:这种事情大部分时候不应该是女人心里会不舒服吗?而且好像应该是自己被吃了豆腐吧,怎么这个人的反应感觉倒像是他被占了便宜一样。
虞冉转身把青丝仔细收好,悄悄的翻窗户进了屋子,继续等
待顺公公出来叫她。
在虞冉和宁安安走后,魏凌野回到了寝殿,夜墨这个时候还没有离开:“我刚刚给你的那位宁妃用了‘朝颜’,怕是回去之后还要再虚弱一会呢。”
“朝颜”是一种来自于西方的香料,少量的焚烧产生的气味可以让人产生比较真实的幻觉,使用过后会让使用者有一定的虚弱。如果是有内力的人轻微的摄入一些是可以抵抗的,但是像宁安安这种不会功夫且没有内力的人是完全没有办法抵御这种香料的。
魏凌野随意地坐下来,漫不经心的对夜墨说道:“随便吧,这种事情你自己决定就行,以后不用跟我说。”
夜墨发现魏凌野的状态不对,穿好贴身衣物,下床问道:“你这是怎么了?”
“没什么,”虽然夜墨是目前自己唯一可以放下戒备的人,并且很多关于自己的事情他也是熟知的,可是魏凌野总觉得这种事情是不好开口的。
“这是怎么了,让我冷静的表哥变成现在这幅······”夜墨坐在魏凌野旁边,开玩笑的比划了一下,“见不得人的羞人模样,”说完,夜墨自己就先忍不住笑了起来。
魏凌野抬起头冷冷的看了一
眼坐在身边的夜墨没有说一句话,可是夜墨感觉到自己身边的空气都骤然一冷,忙站起来:“那个,我先走了,我府里还有事情,”说完,抓起外套就从这个气温骤低的寝殿逃了出去。
魏凌野没有点灯,一个人坐在黑暗的寝殿里,想到了小时候的那件事请。
那个时候,魏凌野还是一个对身边的人没有什么戒备的小皇子,看上去就和普通的小孩子是没有什么区别的,若是找差别,就是比其他人更聪明一些,长的也更好看一些。
在皇宫之中,本就暗潮汹涌,而魏凌野早早的表现出来的早慧,更是让后宫的女人和其他皇子们视作眼中钉,肉中刺。
于是当时的贵妃用了一些手段将小魏凌野身边一个较为亲近的嬷嬷收买了,在魏凌野一次外出游玩的时候,那位嬷嬷把小皇子的行程告诉了贵妃。
在魏凌野回宫的路上,遇到了一群自称是山匪的高手。
虽然皇子出游是会带一些侍卫,但是那一次的出游是为了帮皇上私访,瞒着很多人,所以并没有带很多的侍卫,加上魏凌野那个时候还太小,并没有自己的暗卫,功夫也还没有那么好,身边没有高手保护,很
快就被那些人抓住了。
那些人的老大是一个肌肉发达,脸上有一个刀疤的壮汉。在刚刚被抓来的时候,这个人曾经来看过被关在地牢里的魏凌野,那个时候的魏凌野坐在地牢里的干草堆上,眼中透露出一丝倔强和不甘,不避不躲的看着这个眼前的刀疤脸。
“你知道我是谁吗?怎敢这样把我抓来?”小小的魏凌野不慌不忙地质问刀疤脸。
刀疤脸听到魏凌野的问话,哈哈一笑:“你是谁这件事情和我有什么关系?我们不过是拿钱消灾的人罢了。”
魏凌野听到刀疤脸的话,稍一琢磨,便猜到这个出了钱的人应当是宫里的人,只是这次出宫除了父皇和身边的几个亲近的人外,根本没有其他的人知道,小小的魏凌野想不到是哪里出了问题。
魏凌野在地牢里面呆了足足有三天的时间才被当时的皇上身边的暗卫救了出来,也就是从被救出来之后,魏凌野就变得比从前更加沉默,眼中的光也更加凌冽。
后来在审查这些人是谁指使的时候,参与过审问的人都记得,这次的问话是由皇子魏凌野亲自审问的,并且其中有一个看守地牢的人被折磨的很惨,最后的死
状是及其惨的,反倒是那个刀疤脸并没有多少痛苦。
那个出卖自己主子的嬷嬷的下场更是惨不忍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