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木把箫一横,说道:“宋大侠,我敬你是条响当当的好汉,何必在此做困兽之斗?不如现在缴械投降,说不定,皇上还能秉公办理,若是你没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饶你一命也不一定。”
宋金刚摇了摇头道:“我自恃武艺高强,义薄云天,行走江湖多年,没做过什么亏心的事,可是前几日,我当皇上是刺客,打了皇上一镖,已经最烦欺君了,还有什么好果子吃吗?不如……”
宋金刚话还没说完,脚蹬地面,晃动身形,大喊道:“不如临死拉几个垫背的,也值了!”
说罢,几人拉开了架势,打作一团。
宋金刚虽说右手穴道被封住了,可是练过内家的功夫,能沿着经脉运气,刚刚那几个喘息之间,已经运上了气,试图努力冲开被封住的穴道。
现在打斗了起来,右手已经可以微微抬起一些了,这样也能保持身体的平衡,把招式使得尽量全。
几人过了几个回合,心中暗道:宋金刚真是好大的功夫,居然连左手刀都练得如此精准娴熟。
正常人都是右撇子,右手使刀自然不在话下,可宋金刚却不然,天生时偏偏是左撇子,少时学艺投师的时候,几乎没人愿意收他,后
来他下定决心,练好右手刀,这才日夜苦练,打下了这般扎实的根基。
后来根基稳健,右手刀娴熟了,他又开始逆转筋脉,偷偷研究起了左手刀,为的就是有一天,能出其不意,或者在右手被人制住时,可以救自己一命。
几人被这左手刀,打得有些晕头转向,特别是汤侍卫,左手刀与双刀还有所不同,所有的招式都是反着来的,正常根本招架不了。
几人又打了几个回合,金木瞧准了一个时机,猛地上前,想从右侧攻宋金刚用箫来点穴制他,谁承想,来的近前的时候,宋金刚猛地变换了招式,将刀抛至右手,向着金木砍去。
金木大惊:难道他自己冲破了自己的穴道?不好!这一刀我怕是躲不开了。
原来宋金刚右手的穴道早已经冲开了,是故意不用,引诱他们上钩的。
这一刀下去,就是要奔着金木的头来,想要一刀劈做两半。
霎时间只听得“咚”的一声,一枚石头落地,将宋金刚的刀震了开来。
宋金刚心中暗道:好大的力道啊!难道还有高手吗?
紧接着,他感到小腿一阵剧痛,原来是虞冉用暗器甩头一子,趁着宋金刚换刀的时候,扎在了他的小腿上。
柔
兵器一般是先打上绳子绕两圈,然后再扎上的,这样打上面可以勒脖子,打下面可以乱下盘。
这打上之后,虞冉只是微微一拉,便将宋金刚拉的失去了平衡,仰面倒头向后栽去。
宋金刚心想等我向后翻一个跟头就能起来了,可是还没等他来得及发力,就觉得后腰眼被人顶住了。
这时他才发现,自己身后不知合适,站了一个白衣的书生。
那人膝盖一抵宋金刚的后腰,顺势掰了他的肩膀向后,一把匕首立在了宋金刚的哽嗓咽喉处,轻轻地说道:“你这蟊贼,还想伤我的人,是不是有点胆子太大了啊?”
金木躲过了一劫,一见那书生,眼中放光,急忙跪下道:“参见主人!属下无能,险些丧命,多亏主人相救!”
“平时让你好好练功你不听,每天就是琴棋书画的,玩些个小把戏,早晚要吃亏!若不是我刚好路过,你已经死了。”
“是,主人!属下知错了!”
那书生转头对宋金刚说道:“你老实点,别动了,我劝你还是老老实实的受降受绑吧,你的兄弟们,都被这皇上的人马冲散了,抓的抓,死的死,跑的跑,没什么可挣扎的了。”
宋金刚死死地盯着那书生,
一字不吭。
“你若是老老实实的受绑,说不定还能免你一死,得一条活命,若是还要挣扎,我便一刀扎进你的脖子,让你结果在这里,你若是想再来比试一下,刚刚那个石子你也见识过了,我三招之内就可杀你,自己好好想想吧。”
宋金刚心中一惊,原来刚刚那颗石子,是这个人打出来的啊。
力道之强,瞄准了自己刀的中心点,一击便可以将自己的刀弹开,又可以这么快出现在自己的背后,三招之内取自己性命,看来不是虚言。
宋金刚长叹了一口气,说道:“唉!罢了罢了,想我宋金刚行走江湖多年,什么场面没见过,什么仗没打过,还从来没有过认错服软的时候,这次既然是惹到皇上的头上了,作为他的子民,我宋金刚认了!”
说罢,便放松了下来,不再做任何抵抗,闭眼受罚。
那书生点了点头,收起了匕首,点了宋金刚的穴,封住了他的奇经八脉,尤其是任督二脉的百会、膻中、丹田、尾闾、夹脊、玉枕,这样下来,宋金刚便犹如废人一般,连行动都不便了。
虞冉看得清楚,心中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