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就是那种小人而已,谋朝篡位,大逆不道,还加强来的国家治理成了这幅模样,在他的心中,父亲高大的形象早已在他成为皇帝的那一刻没有了。
之后他对于这个父亲就只是君臣而已。
可是今天却不同,他我自己说了这么多话。金远之也从这一个老人父亲的身上似乎看到了从前他在战场上叱咤风云的样子。
如果没有几分本事的话,又怎么会有造反的底钱呢?
“罢了,你将孩子抱给我瞧瞧。”
金国的国主突然开口说道,此时此刻,金远之本来是不想相信的,却像是被什么吸引住了似的,情不自禁的把孩子递了出去。
国主抱着孩子的方式虽然有一些僵硬,但他那姿势却是会抱的。
“寡人记得,从前,你刚生下来的时候寡人还抱过你,不过后来女人多了孩子也多了,就再也顾不上,也不稀罕。”
“父亲不应该这样。”
“你可叫寡人父亲,已经是很不错的了。金远之你知道一种夙愿吗?”
金远之有一些不解,此时父子两个人之间似乎有什么,已经化开了一般像。从前像是君臣,而现在似乎又多了一些感情。
金国
的国主腾出了一只手突然拍了拍金远之的肩膀,“你不是长子,却是嫡子,也是我们家最出色的一个儿子。”
“孩子,其实你这么聪明,应该可以猜到,金家与齐家,只能斗一个你死我活,两家也只能有一家存在,如果一家不将另一家残杀带劲的话,就像是现如今所发生的一般,留下的那一个人一定会复仇的,如此生生不息寻而不断。”
“所以只能斩断,这就为什么,会有灭门的事情发生,我在很小的时候,就已经经历了这样的事情,最后也是机缘巧合才当上了那个金将军,一步一步的爬上去。”
金远之是越来越糊涂了,它根本不大清楚为什么说的这些。而且这种感觉并不好。
“来人叫太子压住!”
这句话一说了出来从楼上就突然有一些人冒了出来,把金远之给压住了,挣脱不开。
而在城楼下面的虞冉,只能看到自己的孩子从金远之的怀抱中到了另一个男子的怀抱,现如今。
金远之似乎也被抓住了。
她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父亲你这是做什么!”
这件事发生的实在是太过于突然,金元之一点防备也没有,此时
更是挣脱不开,一脸不敢置信的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男人。
“孩子希望刚才父亲跟你说的那些话,你都可以好好的记住,有些东西是无法改变的,只要一开头便没有了回头之路。”
说罢,国主突然将声音放高了。
“寡人有旨,今后,太子金远之就为金国的皇帝,宫中会有遗旨的存在,算是一个证明身份的东西,还有你们这些死士今后全部都归太子所管,于正再无任何关系!”
这个时候金元之这才发现,城楼上的人竟然全部都不是自己的人,而是被替换成了他这位好父亲的人。
“末将遵旨!”
城楼上所有的人都喊出了这么一句话,所以在城楼下面的人自然是将这些都听得清清楚楚。
看到这一副景象,国主也满意的点了点头,这才又看回了自己的儿子身上。
“你一定要记着,有些东西,有些事情有些人,永远都无法改变的,而这个国家到底能不能支撑下去也全凭你。寡人死后会有人找到你,告诉你之后应该怎么做。”
说完这些话之后,国主第1次对这个孩子笑了笑。而后转身。
金远之瞪大的眼中,一种不祥的预
感涌了上来。
国主看着自己脚下这么高的城楼,不知怎么的,却没有一丁点的害怕,有的全是坦然,怀中的小家伙似乎也感受到了危险,也哇哇,大哭了起来。
“傻孩子,这有什么哭的呢?不就是我们的命吗!”
“啊!”
虞冉尖叫了起来,因为城楼上,抱着自己孩子的那个人竟然一跃而下,那样的突然。
金远之的眼中全是震惊,而到这个时候那些人竟然也不压着了。
他冲到了城墙边上,后面自然有人拉着,他就这样看着自己的父亲坠下,看着那个孩子的哭声戛然而止,而后,一切都平静了下来。
万籁俱尽。
他到耳边似乎听不到任何的声音。
虞冉在那里尖叫着,挣扎着想要冲过去看一看自己的孩子,可是城楼之上,那些死士的手中已经加满了弓箭,已经射了下来。
魏凌野只能带着虞冉往后撤队,这些人马也护送着两个人的安全。
金远之却是什么也注意不到了,他看到明明刚才喊,像是一脸释然的父亲,此时却已经躺在了城楼之下,没有了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