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木山目光凝视着江烨,语气坚定地回答道:“当然可以,我非常乐意为江侯爷您效力。”
听到这话,江烨原本紧绷的脸色逐渐放松下来,他抬起手轻轻拍了拍苗木山的肩膀,微笑着说:“好!苗令使,想必你这些天应该调查到了一些关键线索?不妨与我分享一下如何?”
苗木山微微一笑,抬起手向着江烨做了个邀请的手势,缓声道:“侯爷,请跟我来。不过目前具体情况还不太清晰明了,并不是三言两语便能解释得清的。”说完,他率先迈步朝门外走去。
江烨见状,眼神微凝,随即紧跟其后,但始终保持落后苗木山一个身位。
两人一同行至门外后,江烨停下脚步,站定在机密大院门前,转头看向苗木山,开口问道:“苗大人,刚才你提到情况不明朗,究竟是何意?”
苗木山稍稍思索片刻,抬手指向某个方向,压低声音对江烨说:“江侯爷,请往这边走。机密部距离二水县的衙门很近。”接着,他详细地向江烨描述了林若初遇害的案发现场情况……
江烨静静地伫立在二水县衙门门前,嘴唇轻启,声音低得只有自己才能听见:“按你所说,最初这个案件本该以自杀定案,但却有人提及了我的性名,从而致使整个案情发生剧变?”
苗木山仰头凝视着二水县衙门上方高悬的门匾,深深地叹了口气,回应道:“没错,我们本希望能让林大人早日安息,可如今由于此人的介入,使得林大人的遗体仍滞留于此衙内。”
江烨的双眉微微蹙起,右手不自觉地摩挲着下巴,若有所思地问道:“那么,此人究竟与林大公有何冤仇?亦或另有隐情!”
苗木山迈步向前,伸手推开眼前略显破败的大门,边走边说:“自林大人遭遇不幸后,这二水县的衙门便许久未曾开启。”
此前,江烨见衙门四周未见差役身影,心中尚感诧异,此刻听闻此言,顿觉释然,顺口问道:“那么现今二水县衙门之事由谁负责料理!”
“正是在下!”江烨身后突然传来一道低沉而威严的声音。
江烨听到声音,心头一紧,急忙转身看去。只见一个身着鲜艳红色官服的中年男子正稳稳地立于自己身后。他头上戴着一顶精致的乌纱帽,将满头黑发整齐地收拢其中;双手背于身后,眼神犀利而深邃,如鹰隼般紧紧凝视着江烨。
与此同时,一旁的苗木山也转头望向此人。待看清来人面目之后,他连忙迎上前去,向江烨介绍道:“这位乃是咱们广陵郡的刺史大人——温建义,温大人。”
说罢,苗木山又快步走到温建义身旁,伸手指向江烨,正欲开口之际,却被温建义抢了先。只听温建义朗声道:“江烨,江侯爷,本官自然知晓。”言语间透露出一种久闻其名的意味。
苗木山闻言,脸上不禁浮现出一丝尴尬之色。他讪讪一笑,原本抬起的手就这样悬停在半空中,进也不是,退也不是,一时间不知如何是好。最后,他只得压低声音喃喃自语道:“原……原来您知道啊!”
然而,温建义似乎完全没有注意到苗木山的窘态,他甚至连看都没看对方一眼,便径自迈步走向江烨。
待到距江烨仅余数步之遥时,温建义方才停下脚步,缓声说道:“听闻江侯爷此次身陷囹圄,竟引得两位皇子接连前往刑部大牢探望。如此看来,江侯爷当真是手段非凡!否则,又怎能有这般待遇?”
江烨眸子缩了缩,心里已经憋不住笑了,当时的情况虽然也是两个皇子,但是其中立场是不同的。
温建义见江烨没有回应,自认为是江烨默认了,朝着衙门走了进去,叹息一声说道:“当初就不应该听那个人意见继续上报,现在在这边卡住了,林大人也不能入土为安了。”
江烨悻悻地笑笑,跟在温建义身后,开口道:“不知道温刺史能不能点明一下,那个人的意见是怎么回事!”
温建义瞬间停下脚步,转身看着江烨,说道:“怎么了,江侯爷,又要安排人去把那人杀了?放心,那人已经让我安排妥当,不会在广陵郡出现。”
江烨眉头微蹙,凝视着温建义,说道:“温大人,这个锅太大了,我可不敢背,我还想着多活点日子呢!”
温建义嘴角上扬,鼻腔中传来一声轻哼,戏谑道:“江大人背靠着江家,怎么可能害怕背锅呢,就算是背锅,随便找人去顶罪,这不几天就放出来了!”
江烨听完后才恍然大悟,江家也属于军政部的,当初朱碧菡说过,温家也是军政部,非同族者,其心必异。
温建义看着江烨的神情,似笑非笑地看着江烨,说道:“所以,江侯爷想着用家族的势力过来压我,你要是真有这个想法,那可要好好掂量掂量了。”
这时,苗木山走上前来,凑到江烨耳边,低语道:“侯爷,他姓温,温家,和你们”
江烨抬手制止了苗木山的话语,笑着说道:“没事,我知道,不仅仅是这个,温家还是佣兵工会的初创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