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硬硬的球。
她立刻反应了过来,肩膀微微使力,把硬球抵在了经脉的位置。
御医又伸手过来搭脉,这次的诊断结果就完全不一样了。
“王爷,江小姐脉象微微虚浮,气血亏损,是要好好将养着了。”就连杨御医自己的语气里,都带着几分的不解。
李宗煜不给杨御医再次诊脉确认的机会,对着他拱手:“还烦请杨御医开个方子。”
“这是老朽本职,十二王爷客气了。”杨御医腰弯的更低,行了一礼便出去了,应该先是去给老皇帝回话了。
殿内又静默了下来。
江浸月垂着眼,把腋下的轻巧的核桃还给了李宗煜:“你怎么会懂这个?”
这种小技巧怕是行医多年的人也未必懂得,核桃之类的东西夹在腋下会扰乱脉象。
李宗煜接回了核桃,放回了袖口内,眉目清淡:“不琢磨点这种小伎俩,如何在这皇宫活下去?”
他的语气里,都是淡淡的嘲弄,也不知道是自嘲,还是嘲讽这偌大的宫闱。
江浸月垂下了眼睛,坐了起来,下床穿鞋。
李宗煜站在一边,忽然又开口,“孩子受我牵连,这一年内,只要我活着,便会保他们无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