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主啊,清平县主浪荡形骸,主动勾引的孩儿,与孩儿约定好,昨夜在乌府相会,孩儿鬼迷心窍,甚至让乌府特地设了与京城往日不同的宴席,只为了见这毒妇一面,父皇可以召见乌大人,他可为孩儿作证,孩儿与这毒妇的宴席,只隔一条走廊!”
这一声声控诉声泪俱下,听着情真意切,令人无端的生出三分相信出来。
江浸月暗道,果然是老皇帝的儿子,再蠢再笨,也有一技之长,演的入木三分。
“清平,你有什么说的?”
老皇帝始终淡淡的,没有发怒,也
没有责问,只是看向江浸月的目光,有很明显的不耐烦。
江浸月连忙垂头,恭敬的回答。
“皇上恕罪,清平失礼了,只是十王殿下说的事情太过逼真,连清平自己都开始怀疑,有没有这回事情了。”
顿了下,江浸月又抬脸,看向十王,认真的问道,“若是清平与十王殿下如此情深意笃,又如何会接了十二王殿下的聘礼?十王殿下又是怎么伤成这样了?”
“你这毒妇!你生性放浪,接了十二弟的聘礼之后才勾搭的我,浑身满是勾栏瓦舍的做派!昨夜你我相约,结果被江老太太发现,你怕事情败露,直接伤了我逃出乌府!”
这段口供明显是十王一早排练好的,如今条理清晰,句句在理。
这事情还牵扯到了江老太太,不用说,再扯皮几句,十王定会说动老皇帝传召江老太太,原来这事情就在这里等着!
江浸月冷笑,问十王。
“十王殿下空口无凭,说清平与您勾勾搭搭,还邀您乌府相会,可有证据?”
“你让一心腹婆子送了信件给我!”
十王早就安排好了这些,见江浸月主动上套,当即也不管江老太太这个话题被带走,神色里出现了得意。
“来人!把信件呈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