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就开门?开玩笑似的,现在开门不是人财两失?
“这位大哥可是领头人?您说什么所有人都听什么?”
江浸月故意问了一下。
那侍卫嗯了一声,快速的说道:“你跟王府内的奴婢讲,只要交出王妃,我保你们府内的下人都安然。”
“真的吗?”
江浸月挑了个眉,似乎是在外面人听来迟疑了一下。
“你开门!带着人都走不就行了?还犹豫什么呢?”
那土匪领头是个急性子,听见江浸月在府内也不知道在干什么,半天都没有回答话,终于忍不住了,没等那侍卫开口,就着急的问了出来。
那侍卫冷冷的瞪了那山匪一眼。
江浸月在门内抿嘴笑了下,又故意装着一副迟疑的口吻。
“这位大哥,到底您是领头人还是刚刚说话的这位大哥是领头人呀?是您说了算还是您说了算?不要我跟您讲了半天的话,结果一句轻飘飘的不算”
江浸月对着老虎使了个眼色。
老虎心领神会,咳了一声,也大喇喇的对着外面说道:“对啊,就算我们拼死抵抗,王府也能撑一段时间,到时候大家一拍两散,谁也不落下好!”
那土匪领头听
了这么明显的挑拨话,一撸袖子,当即就要跟府内的江浸月和老虎理。
结果还没开口,只觉得脖颈一热,瞬间有无数的血涌了出来,转过头就看见那侍卫领头刀上在滴着血,垂在身侧:“这样,就是我说的算了!”
土匪们之前就因为两拨导致内讧了一次,这下看见自己领头被杀,当即闹哄哄的要打起来。
那侍卫看样子是慧皇后的绝对心腹,冷冷的瞥了一眼背后站着的粗鲁土匪们,只那一眼,原本还在一起帮着土匪抬冲木的侍卫们瞬间刷刷的抽出了手中的刀剑,警告性的看着眼前这帮蠢蠢欲动的土匪。
府外有一瞬间的安静。
刀剑相向互相防备,各自警戒着准备为保命为钱财为目标。
那侍卫首领这时候才转过了头,对着王府大门上面的望窗,沉沉的说道:“你说,王长子与王长女都被你们王妃护送了出去?
“是呀,所以我们这帮做奴才的觉得心寒,难道王长子王长女的命是命,我们这帮奴才的命”
江浸月没想到这侍卫手脚这么干脆,咋舌了下,一边还尽心尽力的抱怨。
那侍卫显然烦了江浸月说的后半段对于他来说没用
的话,打断了她的抱怨,继续问道,“我该怎么确定,你那捆起来的一定是王妃娘娘?”
“这位大哥,既然您是奉皇后娘娘之命,来请我们娘娘的,那也应该是皇后娘娘身边的人,那总归认识我们府内的桂嬷嬷吧?有桂嬷嬷保证,一起跟着送进宫内,您肯定就不担心了吧?”
江浸月回过头,看了一眼被绿萝割的只剩几块遮羞布的桂嬷嬷,目色一暗。
那桂嬷嬷一听这话,急忙摇头,张开嘴巴就要大喊,被旁边的绿意眼疾手快塞了一嘴破布进去。
绿意平日里看着柔柔弱弱的,但动起手来,倒也看着比绿萝还要利索。
绿意翻了翻桂嬷嬷的衣服,果然从衣服里找出了一块玉牌。
隔着远远的灯火,江浸月也能认出,那玉牌的规制,绝对是宫里有的东西!这侍卫肯定能认得出来。
“我们桂嬷嬷还有皇后娘娘的信物,这位首领大哥若是还不放心,只管查看信物。”
说着,对着绿意招了招手。
桂嬷嬷这会是又冷又惊又怕又羞,被两个壮一点的妈妈押着,更是动弹不得,只能在原地摇头晃脑的什么声音也发不出。
玉牌还没到手里,府外突
然有了动静。
那侍卫首领是个谨慎的人,顿了下,竟然对着望窗问道:“能否让桂嬷嬷同我说两句话?”
听着口气,竟然是认识的熟人?
江浸月心里一咯噔,她这张乌鸦嘴,怎么说什么都准?天天想着自己能一夜暴富发了财,怎么到这种好事就不灵了?
想着桂嬷嬷这种后宫的仆从怎么可能跟前面的侍卫熟悉,只要拿个信物出来,糊弄糊弄总归就过去了,没想到侍卫来这一招
绿意已经走了过来,江浸月接过那玉牌,顿了下,对着门外说道:“那我去问问我们嬷嬷。”
说完,她又捏着玉牌,回过头走到了桂嬷嬷的面前。
“桂嬷嬷。”
江浸月靠近桂嬷嬷,天寒地冻里,那一双手因为冷风吹,冷的如同一条毒蛇,攀附上桂嬷嬷的脸颊。
桂嬷嬷本来就被绿萝整的几乎没有任何“身外之物”,天寒地冻正冻的哆嗦,被江浸月这么一摸,像是那种寒凉的感觉突然就钻进了心底,也说不清楚是冻的还是吓的,整个人都微微的发抖。
剪子还在绿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