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的名义去审判他人…哪怕他有罪。”
祝影轻笑着摇了摇头,垂眸对上小豹子欲言又止想要发问的豆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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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那个位面的执刑者只会有死亡的结局,以个人名义进行审判动用私刑也是一种罪恶。”
『豹豹听不懂哦,豹豹只是一只笨笨的小豹咪。』小豹子的蒜瓣毛抖了抖,胡子须须也跟着颤了颤,翻过身去不看她的眼睛:
『小豹子是不用遵循人类的法则的,要是坏人不能被制裁,豹豹就亲自上!』
“嗯,豹豹当然不用考虑这些,我会兜底的。”
『嘿嘿。』豹豹球很开心,豹豹球鼻尖耸动着凑近,亲了亲祝影的面颊:
『宿主大大就是豹豹的天下第一最最喜欢!』
商量好了代办事宜,祝影拿了牵引绳给豹豹戴好,出门穿梭在街头巷尾绕了老半天。好不容易寻到家招牌泛了白的纸扎铺,进门时被高门槛绊了一下,把倚靠着摇椅打盹的老头吓了一跳。
“哎呀妈呀吓我一跳。”老头一个激灵坐起身,抬了抬掉到鼻尖的小圆眼镜:
“你这小年轻,闲的没事来纸扎铺干啥啊,也不嫌晦气…”
“冒昧打扰,先生还望见谅。”祝影迈过高高的门槛,又转过身去把腿短蹦不过去的肥肥豹搬进来:
“是想在您这里买些黄纸朱砂一用,有要紧的事实在来不及去别处寻门路了。”
老头眉毛一挑,眯起眼睛仔细打量了一眼面前的白净小伙,左看右看也没能看出个门道来。
“嘶,小姑娘,你这也不像是撞了东西的样子啊。”
“现在是还没撞,但后面可能就要撞上了。”祝影挠了挠头,笑眯眯的话语在老头里是转化无异于是在说:
“大爷,我要去找死,给点能死的慢些的东西吧。”
“不是姑娘,你这非得要去?”
纸扎铺老板几番劝说无果,就知道良言难劝该死的鬼。偏生又不能离开纸扎铺,也没法子跟着去搭把手,干脆叹了口气,把自己的家伙事扒拉出来:
“你这小孩拿了法器也不会用,我给你画两张符吧,好歹能作用…倒也不算傻,还知道来这种地方讨东西,在网上买的那几块几毛的可都是假货。”
权当积德了,要是这小孩机灵点,这几张符怎么也够护住这条命的。
“嘶…品相这么好的狼毫?”小木匣里稀里哗啦一大堆东西墩在破木桌子上。祝影眼尖一眼相中那只灰扑扑的狼毫笔,拿起来抖了抖灰尘,转了一圈把玩起来。
画符首选狼毫笔,狼越有灵性就越好,而且要耳朵尖上的狼毫最合适。其次是鹤羽、鹰羽、羊毫、鸡羽等,祝影还见过用狐狸毛做的画符的毛笔。
那种喜欢噫噫呜呜叫唤的小家伙最是爱护毛发,又格外记仇,也不知道那人有没有遭报复。
“那可不,也就你这丫头运气好寻到我这里。要是去了别人家,别说这么好的家伙事了,朱砂搞不好都是假货。”
老头与有荣焉地拍拍胸口,却听那一看就外行的小年轻开口就是一句“借法器一用”,险些跌倒。
“不借不借,你这不胡闹嘛。”
“我也没说我是外行啊…借我用一用嘛先生。”祝影拿了毛笔虚空画符,抖了抖夹杂在笔尖中的尘土:
“别是怕后浪推前浪,画符比不过个小后生面子挂不住?”
“…来来来你画,我倒要看看能画成个什么样。”
作为一个没什么法力的弱小普通人,在现实中画符就不像是在全息游戏一样虚空画符随手一推那般简单了。
画符之前的一系列准备工作,斋戒浴身、净口(禁荤酒),备办果、酒、香、焚香祝告…这还不算完。
还要调配朱砂,密诵清纸、清水、清笔法诀。然后握笔在手,做好画符准备,聚精凝神,一笔画下,边画符,边念咒
符成之后,还必须结煞。
俗语:“刀无钢不快,符无煞不灵”,“画符容易结煞难”。结煞要用三种煞,而常用的是天罡煞和涌泉煞。
什么符,结什么煞,念什么咒。自古以来均系师传口授,不形成文字,
故《道藏》无载,史籍无考,口授时还要起誓为盟,不得泄露天机。
“…月月常加,时时见破军,破军前一位,誓不愿传人。”天罡煞结,符咒已成,祝影将毛笔搁置在一边,摸了把头上的汗。
『宿主大大…』担心是画符耗费了精力,小豹子有些忧心地挠了挠她的衣角。
“嘶,总算搞完了。”祝影拿了纸巾擦脸,对那边目瞪口呆的老头撇了撇嘴:
“要不要这么抠门啊老先生,六月天没空调就算了,连个风扇都不开,我快要热烂了。”
小豹子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