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神有些闪烁，并没有选择去跟白客对视。
不过在沉默了一会之后，洛小落还是忍不住的感慨道：“跟你这样一聊，我反而更像是幽冥天下的第一王座，你却像是得道高僧。”
白客不置可否的笑了笑，而后继续说道：“一个地界，可以种出好的果子也可以种出坏的果子，这跟地界没有关系。”
洛小落看着白客说道：“你现在的禅机越来越深了！”
语气中带着几分叹息，不过洛小落在看向白客的时候还是保持着脸上的笑容。
白客声音中的温和不改，看向洛小落问道：“还是打算坚持？”
洛小落深吸了一口气，然后缓缓说道：“大概跟你一样，不到最后的时刻总是察觉不到自己有什么输的可能！”
洛小落在自己的脸上的挤出了一个表情，就算是笑过了。
白客深深的看着洛小落，“如果不是你选了我不喜欢的位置，我们应该可以成为朋友。”
洛小落道：“我们这样的人很少有朋友。”
这次洛小落的话让白客笑了很长时间，等到白客笑过了之后，这才很认真的看着洛小落说道：“其实我都有些不想杀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