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还正在跟嬴诗曼你侬我侬的范庆,不由得被赵铎的声音给打搅了美事。
微微转过头,看向了赵铎。
一路疾驰到此,赵铎也是气喘吁吁,可见这奔跑的速度,明显是用尽了九牛二虎之力。
“老赵,太子跟匈奴使者谈崩了,你急赤白脸的来跟我说?合适吗?”
“先生此言差矣,末将在来之前,太子刚刚将匈奴使者驱逐出望夷宫,并且派人将匈奴使者押解至驿馆中,陛下闻知此讯,特命末将来禀报先生。”
“政哥……陛下让你来的?”
范庆一张口,差点再次喊出政哥这个称呼。
惹的一旁的嬴诗曼再次使出了霸王拧。
只不过这次拧的零件更要命,差点断子绝孙。
低声威胁范庆道:“现如今你都成为父皇的乘龙快婿了,说话还没大没小的,一点礼数都没有了吗?”
说着轻柔的威胁话,下着最狠的手。
可怜的范庆眼泪都疼出来了。
对着嬴诗曼连连作揖求饶道:“夫人手下留情,求放过啊,为夫再也不敢了……”
“这还差不多!”
嬴诗曼就像是战斗胜利的一只傲娇的小公鸡,扬起自己的粉拳在范庆的眼前示威。
范庆:“……”
“先生,切莫耽搁了,快快随末将下山去吧,太子也在等候先生呢!”
赵铎在一旁催促道。
“老赵啊!”
“先生有何吩咐?”
“这匈奴使者,因何被太子驱逐出望夷宫的?你可知道其中的缘由?”
“这个……好像是因为太子提出了跟匈奴人之间的贸易细则后,匈奴人就不乐意了,还急眼了,好像用他们的匈奴话骂了太子,只不过翻译没有敢说出来,但是看那口型和表情,应该是骂了!”
赵铎说完,肯定的点了点头。
“骂我皇兄?他们这些未开化的野蛮人,竟敢骂我皇兄?不行,本公主必须为皇兄出气,夫君,将车钥匙给我,我要撞死他们那些野蛮人,让他们知道,大秦的威严不是什么阿猫阿狗都可以挑衅的。”
说道这里的时候 ,嬴诗曼的眼中明显出现了凶戾之光,给范庆看的都微微心惊了一下。
幸亏这公主现在是自己的老婆了,但凡是要自己的对手,只怕是自己死都不知道咋死的。
依着嬴政对嬴诗曼的宠爱,即便是杀了人,顶多也就是好言抚慰一番:“朕的女儿杀的好,没有被惊吓到吧……”
范庆转身对着墨媛和虞姬使了个眼色。
两者会意,赶忙上来一左一右将嬴诗曼搀扶着:“姐姐莫生气,有夫君在,必然会为太子殿下出气的。”
范庆也借着机会开口道:“老赵,随本侯下山,带上菜刀,咱们去砍人玩儿……”
“好嘞先生!”
嬴诗曼:“……”
墨媛:“???”
虞姬:“¥…………”
……
望夷宫门口处,独属于范庆的陆地巡洋舰停靠在门外的路旁。
望夷宫的侍卫专门拍出两人在车旁时刻守候。
这可是大秦帝胥的座驾,仅此一辆,不容有失。
哪怕你将望夷宫的大门偷走呢,都不及大秦帝胥的座驾重要。
进入院内,扶苏正在屋内来回踱步徘徊,满脸惆怅。
一张英俊的脸,此刻也是拉得老长了。
看到范庆出现后,双眼顿时就有了光。
快步迎了过来:“先生,你可来了,本宫……”
“不急不急,里面说,走走!”
范庆拉着太子,朝着屋里面走去。
这样的场景,反倒是让扶苏感到自己是客人,而范庆才是这望夷宫的主人了。
落座后,范庆对着赵铎问道:“匈奴使者来望夷宫之前,跟什么人接触过?你黑冰台不会不知道吧?”
“先生这话是?莫非先生是怀疑匈奴使者受人唆使?”
“要不然呢?就凭匈奴使者那样的尿性,敢跟太子叫嚣?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
赵铎:“……”
扶苏听完这话,顿时被逗笑了。
对着范庆说道:“先生之言虽然粗鄙,但是听着很是解气,本宫受教了。”
“别别别,这要是让陛下知道了,非得收拾我不可!”
范庆连连摇手,毕竟这可不是儒家典籍里讲的要义,偏偏扶苏还喜欢听,太难了……
赵铎想了想,小声道:“匈奴使者来望夷宫之前,和蒙毅府上的管家接触过,具体说了些什么,就不得而知了,因为他们说的都是匈奴话,我黑冰台无人能听懂啊!”
听完这些,范庆露出一副原来如此的表情。
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