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话,范庆整个人都愣住了。
一脸的惊讶,直勾勾的看着身后的鹤仙翁,这位自称活了八百岁的老神棍。
要不是被自己诈的破了防,怕是这老神棍此刻应该已经是成为大秦的国师了。
尤其是那张嘴,忽悠起来连徐福卢生直流的大忽悠都得是弟弟。
只是令范庆没想到的是,这货竟然能够听懂匈奴话,实在是令人意想不到啊。
范庆对着龙五摆了摆手。
后者会意,给两个匈奴人松了绑,不过很快就有两把锋利无比的唐横刀,架在了他们的脖颈上。
刀锋上的寒意,瞬间就让这两个匈奴人精神了许多,也不困了。
叽里呱啦的说了一大堆,但是范庆却是一个字都没听懂。
比英语还要难好多倍的语言,太难了。
当范庆将目光转向鹤仙翁的时候,鹤仙翁赶忙对着范庆弯腰作揖一礼:“侯爷,他们二人适才所言,说的是自己是放牧的奴隶,还问咱们为何要抓他们?他们没有偷主人的马去贩卖!”
“什么?奴隶?”
这下轮到范庆有些蒙圈了。
这不应该是匈奴骑兵的吗?怎么成奴隶了?
但是仔细一想,又觉得哪里不对劲儿。
自己晚上在那边看到的营地,分明是一座军营。
他们的小帐篷,正是坐落在军营的营门口的位置上。
这要是奴隶的话,只怕是匈奴的那一整座军营中,都是奴隶了。
鹤仙翁看着有些蒙圈的范庆,肯定的点了点头道:“侯爷,他们确实是如此说的,要不……老朽在问问他们?”
“不用了,既然他们是奴隶,那就杀了算了,你直接告诉他们,奴隶的命不值钱,只能杀掉!”
“就这么说给他们听吗 ?”
鹤仙翁显然是被范庆的话给整的有些措手不及。
别人抓来俘虏,向来都是威逼利诱、百般拷打的来逼问他们。
眼下可好,直接要杀。
“怎么?老鹤你不会翻译了?如果是这样的话,那本候甚至会觉得你这个军医也就没有必要……”
“会会会,老朽这就翻译给他们听!”
说完,鹤仙翁紧张的擦拭了额头的冷汗,显然是被吓得不轻。
当这两个匈奴人听完鹤仙翁的话之后,瞬间就慌了神,脸色也煞白煞白的。
叽里咕噜的又是说了一大通。
只不过这次鹤仙翁听完后,整个人都傻了。
看了看匈奴人,又转过头看向范庆,一时间,竟然不知该如何开口了。
“怎么个意思?说啊老鹤!”
范庆催促道。
“侯……侯爷,这……这可真是……”
“干嘛吞吞吐吐的?直接说,大半夜的你当本候有时间跟你磨嘴皮子呢?明天还要上班呢,别墨迹,麻利的!”
鹤仙翁一咬牙,一跺脚,似乎是下定了某种决心,对着范庆说道:“侯爷,他们……并不是奴隶,而是休屠王的小王子,另一个,是……是他父王的妃子!”
“啥?你说啥?”
范庆顿时感觉天都变了。
这什么情况?乱伦?上演母子大戏?学岛国拍启蒙小电影?
“侯爷,他说他确实是休屠王的小王子金日磾,而他父亲的妃子,并非是他的生母,他的生母早就过世了,眼前的这位,年龄比休屠王小二十多岁……”
“我滴乖乖,原来这休屠王也喜欢玩儿老牛吃嫩草啊,不过这嫩草自己吃没吃饱不清楚,反倒是被自己的儿子给吃了,真是饥不择食啊。”
“侯爷有所不知,这匈奴人的传统,向来是儿子可以在他父亲死后,继承父亲的遗产,包括女人,尤其是部落首领单于,他们的正牌王后阏氏,也会被他们的儿子所拥有并占据。”
“卧——槽,果然是蛮夷,这等乱伦之事都做的如此光明正大,佩服佩服,那你快问问他,他爹休屠王刻在军营中?”
又是一阵叽里咕噜。
鹤仙翁翻译道:“这金日磾王子说,他们的父王去参加单于首领召开的会议去了,现在军营中是他的兄长在坐镇,所以自己才偷偷跟他父王的妃子偷偷玩耍,之所以那一顶小帐篷离着营地远,那是他特意安排的,为的就是不被别人所打扰,说……说……”
“说什么?别吞吞吐吐的,你只是翻译,又不是你说的。”
“他还说,他父王的妃子玩耍起来时,叫的声音特别大,所以就远离了营地!”
范庆:“!¥……”
半个时辰后,在范庆的恐吓下,这位匈奴部落的小王子金日磾算是彻底交代了。
自己的这个部落,约有三万多人,再往西,就是浑邪王的部落了,他们的部落约有五万人。
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