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你也太损了。”聂柔听闻丹桂想了这么个法子对付蕊珠,忍不住乐出声来。
这个法子虽然卑鄙但却十分有效,尤其是在天山一族这儿,他们历来推崇女子要洁身自好。
丹桂叉了叉腰道:“谁叫她在玉壶城的时候,竟敢绑架大王子。”
“若不是娘娘怀着孕不宜见血,奴婢可恨不得叫人一刀砍了她。”
聂诚是丹桂看着长大的,从襁褓小儿到牙牙学语,再到后来十里八乡都赞叹的神童。
若有人敢害聂诚,她是头一个不同意的。
蕊珠在沈序面前放低姿态,哭得摇摇欲坠,想求他网开一面。
“小妇人自知犯了王后娘娘的忌讳,请族长看在我儿还小的份上,饶了小妇人这一次吧……”
沈序被沈双鲤耳提面命过,自然不会心软,命人将蕊珠关押起来,又命人去寻那躲起来的小儿,想要交给族中无子的老妇照看。
聂柔拈着初秋的的第一批桂花糕吃得正香,便见一个孩子怯怯地在矮墙那头望着她。
“姨姨,做我娘好不好?”
这小儿虽痴傻,生得倒也十分白净,一双眼睛如初生的狗崽一般无辜可怜。
陪在聂柔身边写大字的贺婉立刻丢下笔,瞪他道:“你有自己的娘,抢我娘做什么?”
“我娘是我的!”
贺婉气鼓鼓如被人惹怒了的猫儿,张牙舞爪恨不得打那小儿一顿。
“仪态仪态!公主殿下注意仪态!”聂柔无奈地将人拉进怀里,“急什么,母后是你的,谁都抢不走。”
矮墙那边的小儿眉目黯了下去,被沈序吩咐的人带走教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