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忍,才又问道。
不过问完他自己先回过神来致歉:“是吾失礼了,这毕竟是娘娘的家事……”
聂柔却并不在意地摇了摇头:“本宫的母亲在本宫年幼时便已经去世,本宫对她的印象并不深刻。”
不过一个女子早早香消玉殒,日子应当过得并不好吧。
二人同时沉默下来。
深夜的秋风萧索,几人略坐一会儿便散了。
周郁川暗暗磨着牙道:“朕倒是不知,王后同和尚们倒是聊得来。”
前有尘心,后有明净,都是光着脑袋,一副斯文败类模样的和尚。
聂柔在丹桂的伺候下褪了披风,风情万种地嗔他一眼:“王上如今坐拥天下,连扶风国的国主都亲自来拉拢您,心眼儿却还同针尖一般大小。”
动不动就打翻醋坛子。
话音刚落,便被周郁川堵了嘴:“天下是天下,你是你。”
天下万般皆不如你。
婢女们红着脸退下,心里对王后受宠这件事又多了一层认识。
“近日朕想立储了。”一番温存过后,周郁川对聂柔道。
聂柔似没骨头的猫儿一般窝在他怀里:“这么早?”
聂诚如今还不到八岁,万晋国又是备受邻国忌惮的时候,立储该寻一个更稳妥的时机才对。
“朕不但想立太子,还想让太子监国。”
周郁川的这番话让聂柔不由得正色,赶紧坐直了身子。
“王上可是有什么臣妾不知道的隐疾?”
周郁川:……就不能盼着他点儿好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