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害无益。
临哥儿陷入思考,如果是废太子事件之前和他说这件事,他心中可能会抵触,可是今非昔比,老师说得对,他不能再用小孩子的思维去考虑事情。
夺权是对的,他不能让娘的潜在敌人占着勇国公府的权利。
许亭筠敢动他一次就有第二次,倒不如主动出击,将这个隐患的苗头从根子上掐灭。
“学生明白了。”临哥儿说道。
吴寂容看着学生平静的脸,饶有兴致,打探道:“你不会放不下养父养母吗?”
据他所知,临哥儿和养母的感情很深。
反倒是和勇国公府素无来往。
“谁说要放下?”临哥儿眉眼清冷地道:“我公开身份,只是拿回属于我的东西,而不是拿我原有的东西去交换。”
勇国公世子之位他要,而将军府也依然还是他的家。
一路走来,临哥儿相信,无论自己将来是姓谢还是姓陆,都不会影响自己和将军府的关系。
“很好。”吴寂容面露欣赏,呵呵笑起来,看着临哥儿道:“你小小年纪就不受感情牵绊,是个走仕途的好苗子,将来肯定前途无量。”
临哥儿笑而不语,他不是不受感情牵绊,只是珍贵的东西要藏在深处。
叫人看出来就危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