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其实没有您想象得那么严重。”戚氏挨了婆婆的打,心里敢怒不敢言,还得解释道。
“大的小的都是丧门星,永安侯府有你们真是晦气!”许家老太太咒骂着戚氏,连带着许亭筠也一起骂了进去。
“……”许亭筠听说老太太回来了,脸色难看,这个老不死的尖酸刻薄,她一个被休弃回来的下堂妇,在对方眼里就是臭鱼烂虾。
若是出去碰了面,准没好话。
戚氏身边伺候的嬷嬷,看见戚氏被老太太罚跪磋磨,心急如焚地来找许亭筠,央求道:“大小姐,夫人为了您受这么大的罪,您去看看吧,叫老太太手下留情啊。”
许亭筠巴不得躲起来,又怎么会去,为难地道:“老太太见了我可能会更生气,嬷嬷应该去找我父亲。”
“可是侯爷出门了。”嬷嬷但凡能找到侯爷,也不会先来许亭筠这里求助。
“那就没办法了,娘心疼我,应该也不希望我陪她一起跪着。”许亭筠装作无奈地道。
大小姐这般高高挂起,嬷嬷都替夫人感到不值,毕竟这祸端都是大小姐引起的,便道:“老太太对夫人说了,让您和表少爷表小姐们,即日搬到庄子上去,要么就嫁到外地去,不能留您在永安侯府继续待着。”
听到这里,许亭筠的脸色才变了,心道,这个老不死的。
去庄子上生活很清苦,离了繁华的京都她们怎么活?
嫁到外地就更不好了,她一把年纪又带着两个小的,能嫁给什么好人家?
无非是低嫁,动用自己的嫁妆补贴婆家,才能攒来一份体面。
“那也只是老太太的意思,娘不会赶我们走的。”许亭筠笃定地道。
另一边,戚氏确实顶着压力拒绝了老太太,极力说服对方:“您不想亭筠他们留在府里,无非是觉得丢人,其实……”她咬咬牙:“永安侯府的声誉好赖,只是清宜一句话的事,她埋怨我和亭筠,弄得人尽皆知,我能理解,可是她却没想过,这样一来,您和侯爷都也受到了非议。”
别说,许家老太太心里也给许清宜记了一笔,再是怎么生气埋怨,也不能将娘家的名声这样踩踏。
有她这么办事的吗?
戚氏和许亭筠固然可恨,但家丑不可外扬,有事关起门来解决也就是了,何必到处宣扬。
“戚氏,你少在这里跟我打马虎眼。”许家老太太冷笑一声:“清宜那里我自会去说,但亭筠必须离开侯府,尽早嫁人,侯府可不会一直供养着她。”
若只是单纯死了丈夫也就罢了,老太太也不是那么不近人情的人。
可惜对方带着一身丑闻,品行不端,留在侯府只会败坏家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