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南栀将房间布置地很温馨,整个空间都是暖色调,墙上贴了许多照片,几乎都是沈南栀跳舞时的照片,大大的落地窗处还养了两个绿萝,在叶子上还有些许栀子花在上面。
傅西洲安静地坐在床尾处的沙发上,静静地打量着房间,在这个空间里,他莫名地觉得很心安。
沈南栀洗漱好后,出来时,便看到那抹熟悉的身影,男人穿了一套灰色居家睡衣,头发没有打发胶,碎发零零散散地在额前覆盖,一双黑眸蕴藏着笑意,沈南栀的心不禁开始忐忑起来。
这男人什么时候来的。
来多久了?
傅西洲顺着声音回过头,沈南栀的头发还滴着水,一条吊带连衣裙将她的锁骨完美地展示出来,天鹅颈白皙光滑,素颜的她显得更加楚楚动人。
男人的喉结上下滚动,眸子中的汹涌之意愈发明显。
他起身朝沈南栀走过去, 接过她手中的毛巾,顺势帮她擦头发。
沈南栀愣在原地,身体不自觉地僵硬起来,傅西洲牵着沈南栀让她坐在梳妆镜前,大掌拿起吹风机,温柔地帮她吹头发。
发香以及身上沐浴露的清香扑鼻而来,傅西洲的身体也变得僵硬起来。
几分钟后,沈南栀的长发已经干得差不多,傅西洲放下吹风机,拉着沈南栀便向床边走去。
傅西洲可以清楚地感受到他手里的那只手已经开始微微出汗,男人让沈南栀坐在床边,起身去闭灯,屋内只剩下床头柜上的一盏小灯,柔和的灯光照在旁边那瓶栀子花上,将整个空间映衬着更加暧昧。
傅西洲将沈南栀放倒在床上,双手扣住她的手,小姑娘披散着发,一双杏眼四处躲闪着,她的脸因为害羞而变得红扑扑的,像一朵含苞待放的花蕊,让人忍不住想要亲吻。
傅西洲嘴角扬起一个弧度,一双黑眸在黑暗中仿佛更加有神,微微俯身,正准备去亲吻沈南栀,身下便有一股暖流涌出,沈南栀瞬间惊叫一声,用了比平时还大的力气将男人推开,跑去了卫生间。
傅西洲愣在原地不明所以,一只大掌无意识地轻轻扫过沈南栀刚刚躺过的地方,手掌瞬间被染上颜色,傅西洲对这方面虽然不是很了解,但也略知一二。
他拿起手机,拨了通电话出去。
黎潇慵懒地道,&34;小洲啊!这么晚了是南栀有什么事吗?&34;
傅西洲:就不能是他有什么事吗?
&34;妈,南栀来那个了,应该注意什么?&34;
说出这句话时,傅西洲自己都没有注意到,他的脸竟染上了一丝绯红。
黎潇不明所以地问道,&34;哪个了?&34;
电话那头迟迟没有声音,黎潇仿佛也猜到了几分,便笑道,&34;来姨妈了吧!&34;
傅西洲听到黎潇的话,瞬间松了口气,他正愁不知道怎么去形容呢。
&34;嗯。&34;
黎潇道,&34;你等着啊!我给唐姨打个电话,唐姨在这方面可厉害了,妈就是唐姨一手调理大的。&34;
电话挂了以后,傅西洲才缓过神,唐姨可是黎潇的陪嫁,自然懂得会更多些。
没一会儿,卧室的门便响了起来。
唐姨将红糖水端过来,笑道,&34;少夫人来例假了,多喝点这个。&34;
说完,唐姨又不放心地提醒道,&34;这几天要让少夫人好好休息。&34;
唐姨说完便准备离开,忽得瞥到傅西洲手上那抹不容忽视的痕迹。
她家少爷竟没有嫌弃少夫人,少夫人还是第一个让少爷这么挂心的人呐。
傅西洲应允道,“好。”
浴室内。
沈南栀看着红彤彤的内裤和染上血迹的睡衣,一张小脸上尽是愁容。
她的姨妈可真是够准时的,恰巧就在那一刻。
傅西洲一定会觉得她很扫兴。
忍着小腹的微微痛感换上了干净的睡衣后,才走出浴室。
出来时,恰巧看到端着一碗红糖水的傅西洲从门外进来。
“这个是唐姨煮的。”傅西洲低沉的嗓音继续道,“趁热喝了吧。”
说完,便又走上前,大掌覆盖在沈南栀的小腹上,轻轻揉了揉,“疼吗?”
沈南栀微微抬眸,对上傅西洲那双温柔似水的眼睛,心中的感动油然而生,嘴角漾起笑容,“还好。”
从小到大,还没有人这么关心过她,每次来姨妈的时候,大多数都是慕橙陪着她,这次换成了别人。
这个人还是她的老公,沈南栀顿时觉得她自己很幸运,虽然有一个不算太好的原生家庭,但之后遇到的每一个人仿佛都是礼物一般来到她的世界,她很珍惜,也很感动。
傅西洲俯身在沈南栀耳边低语道,“看来今晚要放过夫人了。”
沈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