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会进行到一半时,傅西洲环顾四周也没有看见沈南栀的身影,连忙拨打电话,传过来的只有一阵“嘟嘟嘟”的声音。
傅西洲边走边拨打电话,打了几遍之后电话直接传过来冷冰冰的女声: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男人的双眼闪烁着怒火,随后拨打了林特助的电话。
林特助在秘密调查中才发现傅太太跟着服务生来到了后花园,监控在这个画面后便断开了。
服务生被林特助带到傅西洲的休息室。
傅西洲脸色铁青地坐在沙发上,狠狠地盯着服务生,冰冷地道,“快说!”
服务生颤颤巍巍地瘫倒在地,语气慌乱地道,“傅傅总,我真的只是奉命行事。”
后又连忙辩解道,“是一位自称是傅太太“故人”的男人指使我的。”
“你也知道。”傅西洲岔开双腿,朝服务生俯下身,双手撑在腿上,勾起服务生的下巴,“你也知道你叫的那位是傅太太!”
“不不不。”服务生的头如同拨浪鼓般摇晃着,“当时我并不知道他让我叫的是傅太太。”
“他只告诉我傅太太的名字,说我办好事情就给我报酬。”
“给你多少。”
“一万。”
“我给你一百万,把指使你的人给我找出来,否则”
傅西洲甩开服务生的脸,站起身边走边道,“这一百万就是给你善后的钱!”
宴会的所有保安都开始尽心尽责地寻找沈南栀的下落。
傅西洲拿出手机,将傅远山常年训练的特种兵保镖召集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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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南栀醒过来时,阴暗的环境让她有些慌神,她借着头顶那扇小窗照进来的日光隐隐约约可以看到,屋子的周围堆满了废弃的铁片,废纸壳。
她躺在一张恰好能放下她整个人的床上,稍微动一下,便能清楚地感受到手和脚因为长时间的捆绑而带来的痛感。
好一会,她才意识到,她被绑架了!
她记得,她是和潇之寒在一起的。
那潇之寒呢?
绑架她的又是谁,会是潇之寒吗?
还有……傅西洲会发现她失踪吗?
没过多久,门被打开,由于年久失修,门打开时发出的吱呀声更加刺耳。
一个穿着一身黑,戴着黑帽子的蒙面女人和一个身材高大魁梧的男人走进来,男人道,&34;妹妹,她已经昏迷很久了,要不要用水泼醒她。&34;
女人的嗓音很醇厚,“还没醒?”
男人看了眼沈南栀便道,“看样子是没有。”
沈南栀紧紧地闭上了眼,想看看他们下一步会做些什么。
男人犹豫地道,“妹妹,这个女人可是傅总明媒正娶的傅太太,我们万一被抓到,后果不堪设想。”
女人不悦地道,“怕了?”
“我自是不怕的,我怕的是妹妹你会不会。”
“少废话,只要你不说,没有人会知道,”女人拍了拍袖子上的灰尘,云淡风轻地道,“我做了我想做的事情以后,自然会放了她。”
“我让你买的东西都买了没有?”
男人从车里将一个黑袋子拿出来道,“买了。”
“开始干活吧!”女人转身,没什么好气儿地道,“做好你自己的事情!”
男人犹豫片刻,叹了口气,道了句,“是!”
说完,他将袋子里的东西拿了出来,踩着凳子在墙上整理线路。
沈南栀眯缝着双眼,怯怯地看着眼前的男人,仿佛是在安装监控。
监控?
这是怕她逃跑吗?
她忍着手上和脚上传来的痛感,细不可察地咬了咬唇,由于很久没有喝过水,她的唇变得十分脆弱,轻轻一咬便撕开了一道口子。
沈南栀不禁“嘶”了声,男人迅速转过头看着她。
男人咽了咽口水道,“醒了?”
他从凳子上下来, 看着沈南栀,微薄的日光照射在她的脸上,精致的脸上沾了些许灰尘,头发也零碎地散落下来,凌乱中带着一种难以言说的美。
他边看着沈南栀边趴在窗口向外望了望,自言自语地道,“妹妹走了。”
后又趴到门边小心翼翼地环顾了下四周,四周静悄悄的,只有稀疏的丛林在风吹过来时发出的沙沙声,男人打了个哆嗦,才退回屋内,“确实是走了。”
闻言,男人搓了搓双手,眼神中也慢慢透露出难以控制的欲望之意,庞大的身躯像恶魔般朝沈南栀走过去。
沈南栀吓得连忙尖叫一声,被绑着的双腿一齐用力向上蹬着,身体也跟着慢慢向上挪动,虽然害怕,但她仍然忍着眼眶中的眼泪,不让它流下来。
“你别过来,你别过来!”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