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想过要害沈老爷?”沈念步步紧逼:“春桃,你真是太虚伪了。你以为我不知道那个法阵的真正作用吗?”
“它根本就不是为了让沈老爷早点分家产给你,而是为了加速沈老爷的死亡!你真是太恶毒了,为了得到沈家的财产,你竟然不惜一切代价!”
沈府深院,月挂中天,一抹幽影穿梭于回廊之下,是沈老爷的小妾春桃。
她轻步至沈老爷的卧房外,眼神中闪烁着复杂的情绪,低声自语:“沈老爷啊沈老爷,你早该噶了,这沈家的富贵,也该轮到我春桃来享享了。
春桃推门而入,只见沈念,沈老爷的独子,失魂落魄地坐在床边,沈老爷面色苍白,气息奄奄。
春桃心中一紧,面上却是不动声色,缓步至沈念身旁,轻声细语道:“念姑娘,您这是怎么了?老爷病重,您可得振作起来啊。”
沈念抬眼,目光空洞,仿佛穿透了春桃,落在了遥远的记忆里。
“春桃姨娘,你说,人为何会有如此多的欲望?父亲他,一生操劳,到头来,却换得这般下场。”
春桃心中一凛,面上却堆起笑容:“念姑娘,这世间之事,本就是各凭本事。老爷他,或许也是累了,该是时候让咱们这些年轻人来挑大梁了。”
沈念闻言,眉头紧锁,他难以理解地看着春桃,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姨娘,您怎能如此说?父亲他,对我们沈家,对您,难道还不够好吗?”
春桃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冷笑,却转瞬即逝,换上了一副温婉的模样:“念姑娘,您误会了。”
“我只是说,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想法和追求,不是吗?老爷他,自然也是希望沈家能更好,只是方式不同罢了。”
沈念摇了摇头,心中的困惑与痛苦交织:“方式不同?姨娘,我从未见过如此急切想要掌权之人,您的心,当真如此冰冷吗?”
春桃眼神一闪,随即柔声道:“念姑娘,您还年轻,不懂这世间的残酷。在这沈府,乃至整个江湖,若没有一颗强硬的心,如何能够生存下去?”
“我不过是想保护自己,保护我在乎的人。”
“在乎的人?”沈念重复着这句话,眼中闪过一丝嘲讽:“姨娘在乎的,究竟是沈家,还是您自己的地位与权势?”
春桃面色一僵,随即又恢复了平静:“念姑娘,您这样说,真是让我伤心。我虽出身不高,但自从进了沈府,便一心一意为了沈家。”
“老爷他,不也是看中了我这份能力,才让我协助他打理家务吗?”
沈念闭上眼,不愿再听这些冠冕堂皇之词。他心中明白,春桃所言,不过是为了掩盖她那勃勃的野心。
可为何,父亲竟一直未曾察觉,或者说,是察觉了却选择视而不见?
府深院,月色朦胧,洛无霜隐匿于暗处,目睹了沈念与春桃之间的对峙,心中五味杂陈。
她轻叹一声,终于决定不再旁观,缓步上前,手指轻弹,解开了沈老爷身上的穴位。
原来,为了营造出沈老爷病重的假象,洛无霜特地封住了他的血脉,以骗过春桃。
春桃瞪大了眼睛,看着沈老爷突然睁开的双眼,一脸的不可置信。“这……这怎么可能?你……你不是……”
沈老爷缓缓坐起,目光扫过房内的混乱,最终落在了春桃身上,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春桃,你果然还是按捺不住了吗?”
春桃面色一变,随即又强作镇定:“老爷,您醒了?真是太好了,我……我只是担心您的身体。”
洛无霜从暗处走出,嘴角勾起一抹淡笑:“担心?我看是巴不得老爷您早点‘噶’了,好接手沈家的家业吧?”
春桃脸色一白,怒视着洛无霜:“你胡说什么!我对老爷的忠心,天地可鉴!”
沈老爷轻轻摆了摆手,示意洛无霜不必再说。
“春桃,你跟了我这么多年,你的心思,我又怎会不知?只是,我从未想过,你会如此急切。”
春桃眼中闪过一丝慌乱,随即又跪倒在地,声泪俱下:“老爷,您误会我了!我只是……只是想为您分担一些家务,从未有过其他念头啊!”
洛无霜看了一眼沈念,一字一句的说:“接下来的事情,已经明了如镜,无需我多言。沈念姑娘,您看,沈老爷这不是醒了吗?”
沈念闻言,目光中满是惊喜,他快步走到沈老爷床前,紧紧握住沈老爷的手:“父亲,您终于醒了!我还以为……我还以为……”
沈老爷微笑着拍了拍沈念的手背:“傻孩子,我这不是好好的吗?多亏了洛姑娘,否则我可能真的要被春桃的野心给‘噶’了。”
洛无霜轻笑一声,目光转向沈念:“沈念姑娘,您不必惊讶。这一切,都是我设下的障眼法。”
“目的嘛,自然是为了检测每一个人对待沈老爷的忠诚程度。”
沈念闻言,恍然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