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郡主闭口不言。
“是不是还和献王妃有关?你到底和她有什么恩怨?”
“她害死了我的表姐。”
一刻钟之后,太医匆匆忙忙的敢了过来,经过了一番的扎针,催吐之后,才将小郡主的病情稳定下来,同时皇上也得知了事情的经过。
本来还头疼,永安侯府这边的嫡孙被毁,可没过多久就听说小郡主被人下了媚药这种邪恶之物。
顿时就气不打一处来,他虽然忌惮云南王府的军权过重,可是对小郡主也是有几分疼爱之心的,毕竟她可是云南王府的唯一继承人,说不得将来整个云南王府都要落到她的身上。
这个江子敛竟然敢肖想小郡主,之前比试他没能够赢得过裴璋,如今竟然想出这样的办法,着实该死。
这么一想,皇上倒觉得小郡主这一脚踢的有些轻了,换做是他的话,直接将人拉出去砍了。
永安侯府这边一边忙碌着江子敛的伤势,一边也整打算向皇上告状。
可是还没来得及告状,就听说小郡主中了媚药。
永安侯原本只以为江子敛被小郡主打,是因为小郡主那无法无天的性子上来了,见人就打。
如今想来,
这小郡主到京城也这么长时间了,虽然也偶尔有些小打小闹的,可是大部分都是和侍卫动手,还从来没有对世家子弟动过手,而且下手还这般重。
“你这个孽障,是不是你对小郡主下了药?”
此时的江子敛一边要顶受着永安侯的斥责,一边还要承受着身体上的痛苦,可谓是精神身体两种折磨。
每当他一闭上眼睛,就想起小郡主那决然的奋起一脚,随即而来的就是钻心彻骨的痛。
永安侯一看江子敛的样子便明白了几分,暗骂这个孙子不争气。
这若是得逞也就罢了,偏偏还没有得逞,如今皇上已经知道了。
按照皇上对云南王府的重视,这件事怕是无法善了了,都怪这个逆子。
“好端端的,你为什么偏偏要招惹那个小祸害?”
永安侯夫人在一旁哭得泣不成声,一边担心着孙子的伤势,一边听到老爷的呵斥,顿时觉得永安侯的话有欠妥当,孙子都已经变成这个样子了,他难道还要苛责吗?
况且孙子这么做不也是为了永安侯府着想吗?
“老爷,子敛都已经变成这个样子了,您就别说了,还是让他好好养病要紧呐。”
永安侯呵
斥一声:“养病?他现在还是想象怎么保住性命吧,小郡主那边已经无大碍了,但是皇上已经知道是他想要欺负小郡主,给她下了媚药,才会导致这场祸事,按照小郡主的性子这事儿怕是不能善了了。”
永安侯世子一听跟着心尖一颤。
虽然他也生气儿子不争气,可是毕竟是自己的嫡亲儿子,不管怎么都应该搭救他才对,而且他都已经遭到惩罚了,难道皇上那边还不会饶了他吗?
“父亲,你要想想办法救救他呀!”
永安侯目光盯住了床上的江子敛,心思转了起来。
如今江子敛已经被废了,永安侯府是不会选择一个被废了的人作为继承人的。
此时皇上定然十分的生气,若是这个时候选择保住江子敛,反倒会惹怒皇上。
不如将整件事都推到江子敛的头上,让他顶下来,日后许给他荣华富贵,也就是了,至于永安侯府还是要另外再找继承人。
想明白这些永安侯目光中闪过一丝歉疚,不过随即一想,他这么做也是为了永安侯府的未来也就释然了。
“皇上那边肯定是要处罚的,说不定还会牵连整个永安侯府,永安侯府有今天不容易,唯
一的办法就是让这个逆子去皇上那边请罪。”
“父亲他现在这个样子,哪里能够去皇上那里请罪呢?况且这件事他虽然有错,可是小郡主的错不更大吗?”
永安侯看着焦急的永安侯世子,暗自摇了摇头,骂他被亲情迷失了头脑。
这件事就算是小郡主有错那又如何?
皇上重视小郡主,她背后又有整个云南王府,这件事若是不妥善处置,怕是云南王也绝对不会善罢甘休,若是云南那边有任何的异动,他们永安侯府,怕是要成为千古罪人了。
“你懂什么?现在去还能够占得先机,让皇上法外开恩,若是一直拖延不去,定会惹得皇上那边动怒,到时候想要保住他都难。”
永安侯世子还是有些犹豫,可此时躺在床上的江子敛,却已经明白过来。
若是他不去请罪,怕是性命堪忧,而且还会连累整个永安侯府。
他最是了解祖父了,眼下祖父这么说八成已经放弃他了,毕竟没有一个府第会选择一个被废了的人作为继承人。
从他被小郡主踢了那一脚的时候,他就已经被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