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春玲搂着自己儿子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上次江家把他们两口子打出来的伤到现在还没有养好了,现在儿子好端端的又被江家人打的这么惨,她怎么咽的下这口气?
江绵淡淡道,“谁让你儿子先嘴贱的,活该!”
“就算斌子不对,你们也不能把人打成这样啊!”黄春玲愤怒的叫道,“你们必须赔钱,不然我就去找公安来,让你们全都去劳改!”
周知衍道:“去,赶紧去!正好我也想问问有人侮辱军人家属是什么罪。”
他冷淡的凝视着黄春玲,“我跟江绵同志的结婚报告已经上报部队那边了,你儿子好端端的骂她,就是在侮辱军属,你赶紧去把公安找过来我也想知道他能不能被送去劳改。”
这年头因为打架并不算是什么大事儿,在农村甚至因为你家拔了我家一棵草这种事情都能够成为打架的理由,公安压根管不过来。
黄春玲就算是去把公安叫过来人家知道是朱斌先嘴贱的也不会乐意管这破事,对比起来反而是侮辱军人家属的罪名更加严重。
当然,江绵现在还没有跟他领证,严格来说还算不上是军属,可这个名头足以把黄春玲给唬住了。
果然,见周知衍他们有恃无恐的样子,黄春玲顿时不嚷嚷着要叫公安过来了,而是开始哭,开始大哭特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