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
这么多年来,他几乎不会和我争辩什么,除他家里人的利益、钱外。
也只有这时候他才会用“我们”这个措辞。
不然多半都是称我为邹侠,直呼大名。
现在同样也是为了钱。看来也是他姐和妹逼得紧。
“邹侠。”
就这时,闻东突然出声喊我一声。是老板上菜了。他指了指桌上的饭菜眼神提醒我。
“我现在没有。”我对闻东轻点了点头,旋即转回来背对着闻东,继续和那边的人讲:“你和她们两个说,想要钱就再等等,现在逼我,我没有。”
“你和谁在一起?”
那边宋大志却说了句牛头不对马嘴的话,这话却使我整个人一僵。
“关你屁事!”
我直言,把电话挂断。心中不但没有被抓包的紧迫感,倒像是出了一口很大的恶气。
对他宋大志而言,我邹侠不就是为了钱什么都能干的人?
他本是为了救我,可我呢?撇开时间先后不说,我是不是也为了救他才会遭受那些非人折磨?
精神上、身体上,我受的伤害不比他宋大志少。可我不敢表露出来,我想把事情担着走。
却换来他在床上对我的冷淡以及羞辱。
既然如此,我怎么就不能找一个与我琴瑟和鸣的人了?难道就因为他,我得守一辈子?
做梦!
闻东给我挟菜,冷不丁问了句:“老板要给你加薪?”
“?”
“笑得这么高兴。”
我没法和他说我刚刚出的恶气内容,但我现在确实身心舒畅不少。于是看闻东也是顺眼,加上美食加持,我简直短暂忘却了那些个烦心事。
于是手往大腿上一搭,支着身子单手挟菜扒饭,声音更是清爽利落:“吃饭!”
闻东鼻腔“哼”了声,笑着给我添菜:“好,吃。”
又问:“听说她家冰粉也不错,要不要试试?”
我迟疑一两秒后,道:“准了!”
“得嘞,朕这就给皇后娘娘买冰粉去,你先吃着。”
他突然调侃一句差点让我愣不过神,旁桌也有人闻声扫过来,我脸发烫,害羞垂头。
“你干的好事!”
闻东却起身:“等我。”
“.嗯。”
小店位置偏僻、又小,但这个点周遭工地上或是原住居民刚好吃中饭,店里人多,照顾不周到,只能自己去厨房前买东西再自己端回来。
闻东端回来一碗。
“你不要?”
“我不喜欢冰的东西。”闻东说。
太热天,不喜欢冰的东西。我倪他一眼,他拿筷子吃饭转掉话题:“快吃,一会儿时间到了。”
“才一点不到。”我说。
从这儿走过去不过最多十分钟,两点才上工好吗?
“我自有打算,你快吃。”
“闻东,你不对劲。”
他挑眉一笑,也不解释,只给我夹菜,嘱咐我赶紧吃。
二十分钟后,我被闻东带到这栋楼二楼一个房间,被他抵在门上时整个人都是懵的。
“这是哪?”
房间不大,却也不小,似乎还带着个单独厕所。
但除了一些没清理干净的零散塑料袋以及被遗弃已上灰尘的小桌子小凳子外,别无其他。
“我们两人的爱巢。”
他气息热,神色尽是浓欲和贪恋,手更是不老实,从我工服下摆入,游离上行。
“我喜欢你的私服。”
“?”
他已经埋首,咬上来那一刻我难耐咬唇嘶了口气。
“工服没弹性,你的私服。”他把玩着,在我胸膛仰面抬眸,徐徐嗟道:“一拉就下来了。”
我听得像是脑海中有一道雷被顶开了似的。轰隆一声,震得我缓不过来。
而他还觉得不够,拉我的手盖上去,很沉浸地闭眼重欲叹了口气,低沉着嗓音哄我:“帮我拉开。”
“闻东~~”
“快点儿~~”
他抓着我另一只手放在唇边,牙齿咬上去的警告。
而我受蛊惑,半推半就就和他纵情在一起。屋里没个能支撑身体之处,只能靠他抱或是站立。
这简直.微妙不可言。
后来抓着时间掐他腰这事才算是匆匆结束。
好在天热,冷水也勉强打湿帕子擦了擦身子。
帕子是他清洗给我递过来,我开口就臭骂:“闻东,你就是个流氓,禽兽!这么凉的水,老娘算是倒了八辈子霉了。”
“嗯,回头装个热水器。”
“你疯了吧你?这是出租屋,租金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