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怀征!t你给我等着!”
听到傅闻野出言不逊,佣人大惊,连忙伸出手,把傅闻野的嘴给捂住。
“闻野少爷,你少说一点吧!”
“唔唔!”
几名佣人协力把傅闻野拖走了。
而留在书房里的佣人,连忙拿着清洁工具,把傅闻野留下的呕吐物,都清理干净。
陆怀征十指交叉,活动着自己的指骨关节。
“抱歉,刚才一时没注意,下手重了点。”
他嘴上说着抱歉,语气里可没有一点歉意。
傅深骁道,“该说抱歉的是我,你刚才替我管教小野了,今后,我会看紧他的。”
陆怀征冷嗤一声,他倒不信傅深骁真能管得住傅闻野。
傅闻野如今这般脾性,还不是傅深骁宠出来的。
这时,陆怀征的手机响了。
他接起电话。
被他安排在医院里的保镖,向他汇报,“陆总,夫人她来医院了,她进了徐小姐的病房。”
陆怀征眉宇间的情绪沉了下去。
“知道了。”
他放下手机,就对傅深骁说,“我有其他事要去办。”
傅深骁坐在沙发上,骨节分明的手指,慢悠悠的转动着菩提子手串。
“我没想到,陆总你有一天,也会陷入女人带来的麻烦中。”
陆怀征下意识的皱起眉头,忽的,他又想到了什么,笑着说,“没办法,毕竟,那是个非常爱我的女人。任何人对于一心一意,爱着自己的人,总会多一分宽容。”
菩提子手串在傅深骁指尖停了下来,他虽然感到不解,但还是起身,送陆怀征离开书房。
病房:
徐嘉柔从洗手间出来,就看到披着西装外套的女人,坐在沙发上。
陆夫人梳着高耸的发髻,祖母绿耳环熠熠生辉,她脸上的妆容精致,见到徐嘉柔的时候,她目光就变得挑剔起来。
“陆夫人。”徐嘉柔打了声招呼。
陆夫人打量着徐嘉柔,她穿着米白色的棉质睡衣,墨色的长发披散在肩膀两侧。
她看上去并没什么生气,白皙的面容如宣纸染上了两点极浓的墨。
见徐嘉柔站在原地未动,陆夫人就笑了。
“怎么,徐秘书现在连规矩都忘了?我过来探望你,你连杯茶都不给我泡?”
徐嘉柔也觉得好像,她都已经不是陆怀征的秘书了,还需要像奴才一样伺候着陆夫人?
“夫人,我三天前刚做了手术,现在身体有些不便。”
听徐嘉柔提起手术,陆夫人更是不屑了,“不过是个流产手术而已。”
说到这,陆夫人神情更冷了,她的声音低了下去,“怀征也真是的,你肚子里的野种,跟他又有什么关系。”
当陆夫人得知徐嘉柔怀孕了,她第一反应就是将其除之而后快!
后来,她听线人说,徐嘉柔肚子里的孩子,是傅闻野的。
陆夫人就生了看好戏的心思。
可惜了,她腹中的孩子就这么被陆怀征给弄掉了。
不然,陆夫人还能看到,傅闻野的母亲收拾徐嘉柔的好戏。
徐嘉柔脸色渐冷,纤细的手指抓着衣料,向内收紧。
“夫人,我这里,没有什么咖啡茶水,能孝敬您的,您若口渴了,请自便吧。”
她明显懒得搭理陆夫人。
陆夫人阴恻恻的看着她,“苍术先生的画作,被你烧掉的吧!”
陆夫人一副要问罪于她的模样,
徐嘉柔坦然承认,“是我烧的。”
陆夫人的手指指甲,掐进了手心里,“为什么要烧那副画?你知道那幅画有多珍贵吗?”
“我知道那幅画价值十亿,陆夫人是想要我赔偿那幅画?”
陆夫人冷笑一声,阴晦的眼神里充满了怨恨和鄙夷。
“赔?你赔得起吗!”她咬紧后槽牙,“我告诉你,苍术先生就是我的丈夫陆乘渊!你烧掉的是我丈夫的画!”
徐嘉柔感到不解,“陆乘渊先生在28年前,死于海难,据我所知,那幅画是在三四年前问世的,那幅画怎么可能……”
“我一直相信,乘渊他没有死!”陆夫人掷地有声的说道:
“他的新作出现,就证明了这一点!而你却把他的画烧了!你可知道你犯下大错!你彻底抹除了我们找到他的线索!”
徐嘉柔这下明白了,陆言礼为什么能够惟妙惟肖的模仿苍术先生的画作、字迹以及印章,原来,苍术先生就是他的父亲。
“夫人,我只能说,很抱歉。”
陆夫人几乎要把后槽牙给咬碎了,“一句抱歉有什么用?你能把烧毁的画复原吗?”
徐嘉柔就问她,“夫人,打算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