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徐嘉柔的话,白洛初错愕的瞪大了眼睛。
徐嘉柔早就防备她了?
她怎么还有这么一手?
徐嘉柔笑着说,“刚才你给我打电话,到底是向我求救,还是让我送计生用品,我们一起来听听吧,也顺带帮你回忆一下。”
徐嘉柔说着,她看向陆言礼和刘启强。
不!
此时此刻,白洛初的呼吸凝滞住了。
可她只敢在心里低喊,若她喊出声,那就证实了,她在污蔑徐嘉柔。
她想阻止徐嘉柔播放录音,却又不能有任何举动。
白洛初心乱如麻,她绞尽脑汁在想着,自己接下来,要编造怎样的理由,才能让人信服。
陆言礼看到,徐嘉柔的手指要落在手机屏幕上。
他伸出手,扣住徐嘉柔纤细的手腕。
徐嘉柔心头一动,抬头看向他。
时隔两年,陆言礼对她主动的肢体接触,是在这样的情况下发生的。
他阻止了徐嘉柔,播放手机录音的动作。
陆言礼先冲刘启强呵斥了一声,“穿上你的裤子!从我面前消失!”
刘启强如临大赦,连连道了几声,“好好好!”
他连忙跑去,捡起自己的裤子。
他都顾不上穿裤子,只用裤子挡住自己的双腿,向陆言礼表明自己的心迹。
“陆总啊!即使给我一万个胆子,我也不敢肖想您的女人!我以为是徐嘉柔主动勾引我,我才来的,害!我真的没想到,在房间里的会是……”
刘启强懊恼的看向白洛初。
“还不滚!”陆言礼冷声呵斥,吓得刘启强一阵哆嗦。
“我这就滚!”
刘启强脚底抹油,抓着自己的裤子,赶忙从陆言礼面前消失。
在刘启强离开后,陆言礼松开了徐嘉柔的手。
好似有一团纸,塞进了徐嘉柔喉咙里。
陆言礼为什么要阻止她播放录音?
而陆言礼始终没有搭理她,好似刚才扣住她手腕的举动,也不曾存在。
男人低下头,看向依偎在自己怀中的女人,他的眼神里,多了几分温柔。
“我先扶你进去。”
白洛初脸上泪水涟涟,她的眼眶通红,看上去楚楚可怜。
他根本没有理会徐嘉柔,他动作轻柔的搂着白洛初的肩膀,像在小心翼翼的保护一只离巢的雏鸟。
白洛初只穿着内衣裤,她身上披着陆言礼的西装外套。
陆言礼怎么能让她就这样,光着脚站在走廊上。
他扶着白洛初进房间。
当他要把房门关上时,徐嘉柔伸手,抵在了门上。
她对陆言礼说,“我有白洛初,和我通话的录音!”
两人之间,只剩下一条窄缝。
他们只是站在门里门外,却仿佛隔着一条难以,跨越的万丈深渊。
“就算你证明了,是洛初让你来送计生用品的,那又如何?”
他的声音格外平静,他甚至对徐嘉柔的较真感到厌烦。
徐嘉柔喉咙发涩,“刘启强进她房间,对她图谋不轨这事,明显是她自导自演的!”
陆言礼又问了她一声,“那又如何?”
好似有巨大的木头,往徐嘉柔脑袋上撞去,她的耳畔,出现了轰鸣声。
她咬下下唇,眼底一片绯红。
陆言礼瞧着她的表情,烦躁的情绪冲上脑袋。
他冷声讽刺,“你才是第三者,在洛初面前,有什么可委屈的?”
她与徐今安相依相伴的三年时光,化作高速行驶的火车,呼啸着往徐嘉柔身上碾压而过!
她被震的粉身碎骨,细细密密的疼痛蔓延至四肢百骸。
你才是第三者。
在洛初面前,你有什么可委屈的?
徐嘉柔嘴唇微张,她眨了眨眼睛,眼神空洞的没有焦点。
无数话语,徘徊在徐嘉柔嘴边,最终化作了自嘲的轻笑声。
“陆大少爷……你还真是纵容白洛初啊!”
徐嘉柔扯起唇角,她知道此刻,自己脸上的表情,比哭还难看。
陆言礼直言道,“她是我爱的女人!我说过,不管她做任何事,我都会纵容她。”
白洛初心头一惊,她猛地抬头,看向陆言礼。
刚才,她还在暗暗担心,一旦徐嘉柔把她们之间的电话录音播放出来,她或将承受“陆怀征”的怒意和指责。
却没想到,“陆怀征”这般纵容她。
他不在乎,白洛初到底在电话里,和徐嘉柔说了什么。
他也无所谓,刘启强进入房间,猥亵白洛初这事,究竟是谁设的局。
他只看到了,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