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嘉柔摇着头,她已经不愿和陆言礼多费口舌了。
“用盲杖挟持陆夫人的是我,陆大少爷准备怎么为自己的母亲报仇?”
顾明予也在场,徐嘉柔只想把责任全都担下来。
顾明予有他的阳光大道,他不该受她这种,被陆氏看管起来的“犯人”的影响。
白洛初在一旁,好言好语的安抚,“怀征,你别太生气,我相信嘉柔一开始,肯定也是没想伤害妈妈的。”
白洛初离他太近,让他本能的排斥,更是生出生理性的厌恶。
“她的眼睛看不见,但我的眼睛看的清清楚楚!”男人看向她,冷斥的言语如利箭,要将白洛初射穿。
“我看到,你把妈妈推到了!”
白洛初呼吸一窒,心头慌乱起来,“我没有,我是想救妈妈,若不是嘉柔挟持了妈妈,我也不会和妈妈一起摔倒了!”
徐嘉柔愣住了,她有些不敢相信,这是陆言礼对白洛初说出来的话吗?
“你压在妈妈身上,导致她手臂骨折,这是事实!我看的清清楚楚,你还要把这种事推到徐嘉柔身上?”
“我……我没有,我那是……”
白洛初彻底慌了,站在她面前的,真的是陆言礼吗?
她认识陆言礼二十多年了,男人从未和她说过一句重话。
果然在发现,婚车上被安装炸弹后,即便他没有证据,直指这是白家干的,陆言礼与她的关系,再不能回到从前了。
白洛初心里又气又急。
“知道错了吗?”男人沉声问她。
她成了法庭上被审判的犯人,又千斤重担压在白洛初的脖颈上,让她连抬头与陆言礼对视的勇气都没有。
白洛初只能承认道,“是我为了救妈妈,太心急了……”
“向嘉柔道歉。”
陆言礼在命令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