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嘉柔!”
陆言礼冲着她喊出声,“你真的要嫁给我弟弟吗?”
陆言礼嗓音嘶哑,在场的宾客都往他那边看去。
“你跟了他两年,他是怎么对你的,你都忘记了吗?你对他又是什么心思,你也忘了吗?!”
陆言礼不安分的挣扎着,试图挣脱保镖的桎梏。
几名保镖死死压制着他。
有一名保镖低声道,“陆大少,我们也不想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把你的假肢给卸了。”
他们直击陆言礼的痛点,让他双目通红。
是陆怀征告诉他们,陆言礼最在意的事。
他是陆氏集团的继承者,从小就受万众瞩目,在陆夫人的教导之下,陆言礼在人前,也非常注重自己的形象。
若被人看到,他缺失了一条腿,这和杀了他,又有什么区别?
陆言礼的喉咙里,溢出不甘的低鸣,如野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食物被抢走,而发出无能的怒吼。
他来参加和平饭店的订婚宴,是为了看白洛初搅和订婚宴的!
若有人告诉他,这是他亲弟弟和徐嘉柔的订婚宴,陆言礼根本不愿意来。
他不想看到这一幕!
他怎么能接受,自己所爱的女人另嫁他人?
这让他怎么受得了?
“嘉柔!!”陆言礼双眼通红的喊着她的名字。
他对徐嘉柔的记忆,停在了他们结婚那日。
他们在最爱对方的时候经历生离死别,当陆言礼重新记起额那一刻,他仿佛回到了,他与徐嘉柔结婚的那一日。
可是,他一转头却看到,他的新娘要和别的男人订婚了!
和徐嘉柔订婚的男人,还是和他长得一模一样的亲弟弟!
陆怀征仿佛存心要报复陆言礼一般,这一刻,陆言礼都怀疑,陆怀征是不是知道了什么。
在这大庭广众之下,宾客们都知道他们是亲兄弟了,陆怀征还要叫人,摁住陆言礼。
他要让陆言礼亲眼目睹,他和徐嘉柔订婚!
这对陆言礼而言,是一场凌迟!
众人的目光,和舞台上的两人,似在将他千刀万剐!
“嘉柔……”陆言礼低低出声,“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在他伤心欲绝之际,陆言礼如被困在笼子里的野兽,奋力挣扎起来。
“放开我!”
陆言礼喊着自己的保镖,“来人!”
陆言礼的保镖想冲上来,却被陆怀征的保镖阻挡住脚步。
这里毕竟是和平饭店,陆怀征的手下,比陆言礼带来的保镖多得多。
陆言礼发现保镖解救自己无望,他再次望舞台的方向看去。
他似发狂的野兽,冲陆怀征嘶吼:“你根本不知道,嘉柔心里真正爱的男人是谁!”
陆怀征冰冷的俊容上,覆盖上一层寒霜。
他听到陆言礼又冲他嘶吼:
“陆执夜!你是我的替代品,你这辈子,这一生,永远都是!”
听到这话,陆怀征笑起来。
原来他的大哥,也会被他逼到无能狂怒的地步。
这一次,两个长得完全一模一样的男人,出现在世人面前。
陆怀征终于不用像以前那样躲躲藏藏,他不再是活在陆言礼阴影下的替代品,如今的他,是权倾国的星耀总裁。
他要让陆言礼亲眼见证,他将走向一条完全不依附陆氏的道路。
这条路,是无论陆言礼怎么追赶,都追赶不上的。
他要让陆言礼体会到,沦为失败者的滋味。
昔日,陆言礼从他手中抢走陆、白两家的联姻。
在陆言礼眼中,他不过是活在阴沟里的臭虫。
他可以为陆言礼排忧解难,却不配拥有一个独立的人格和身份。
而今,他要让陆言礼,以及陆家的人都看到。
他陆怀征,受帝都万人追捧,而陆言礼却因为白洛初,而被到场的宾客嘲笑鄙夷,颜面丢尽!
在陆言礼声嘶力竭的怒吼声中,徐嘉柔往陆言礼声音传来的方向“看去”。
陆言礼这是记起他们的过去了吗?
他要在她和陆怀征的订婚宴上,说出真相了?
如果,陆言礼想这么做,那她愿意接受,当真相被揭发后,所带来的所有狂风暴雨!
“专心。”
陆怀征低哑的嗓音,钻进徐嘉柔耳朵里。
他不屑道,“那个疯子,现在嫉妒我到,面目全非的地步了。”
陆怀征嗤笑一声,胸腔里被寒气填满。
他觉得陆言礼的怒火,都是冲着他来的。
毕竟从头到尾,都是他在算计陆言礼。
从陆、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