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言礼的喉咙里,溢出痛苦的呜咽声。
他只能用自己的声音,去掩盖这一切。
“陆执夜!你报复我一个人就够了!”
陆言礼的额头上,青筋暴起,他挣扎着,扭动着自己的身躯。
“我求你不要再糟践嘉柔了!陆执夜!我求你!!”
陆言礼怒吼出声,他知道,自己在房间里所说的话,保镖们都会一字不漏的传达进陆怀征的耳朵里。
陆言礼疯狂的想要挣脱自己身上的束缚,他无所谓自己的大腿,手腕被勒出了红痕。
在撞击中,黏稠的鲜血沿着手背流淌。
陆怀征的保镖都在其他房间里,通过监视器,关注着陆言礼的一举一动。
看到他的脖子,手腕上,鲜血流淌,保镖冲进房间里,把陆言礼从特制的椅子上,拖下来。
他们把陆言礼放在床上,用较为柔软的皮质手环,勒住他的四肢。
陆言礼倒在床上,他那双暗淡无光的眼神里,只剩下了绝望。
“你们……你们去告诉我弟弟。”
陆言礼声音沙哑,有气无力的。
他转过头,看向在床边守着他的这几名保镖。
“我把徐容秀藏起来了,他若想得到徐容秀的下落,就把我放了,否则,嘉柔会恨他一辈子的!”
陆言礼的声音里,多了几分狠绝。
他和陆怀征,是同卵双生,他们是这世界上,最了解彼此的人。
他能够,非常清晰,鲜明的体会到陆怀征心里头,所产生的想法。
那个男人,将徐嘉柔抵在床上,与她十指紧扣。
陆怀征疯狂的在她身上,留下痕迹。
他急促的呼吸,升高的体温,都在向对方诉说着,他无处释放的感情……
凌乱的墨发散落在枕头上,徐嘉柔那双乌黑如玉的眼眸,正一瞬不瞬的注视着身上的男人。
她不禁伸出手,用湿漉漉的手指,抚过男人紧绷的俊脸。
“陆怀征,你能不能,不要在折磨自己了?”
男人不屑冷笑着,“怎么?你要向我求饶了?就这样,你就受不了了吗?”
徐嘉柔再次开口,“我说,你在折磨你自己。你这样,我不舒服。”
陆怀征的身躯莫名紧绷起来,被火烧热的石头,又被浸入冷水里,他觉得,他在反复煎熬中整个人要裂开了。
他退了出来,拿来胎心检测仪给徐嘉柔带上。
徐嘉柔整个人如被抽取了骨头一般,成了一滩动弹不得的烂泥。
她的声音也是湿漉漉的,“帮我擦擦。”
陆怀征关掉床头的摄像,他下了床,套上一条裤子,就去浴室打了一盆水。
男人拧干了热毛巾后,将她身上的粘腻拭去。
徐嘉柔感觉到身上清爽了许多。
“我要穿衣服。”
陆怀征去衣柜里,拿了一条干净的睡衣给她套上。
他将落在地上的衣物,抓起来,往洗衣篓里一丢。
徐嘉柔交代他,“贴身衣物记得分开洗。”
她坐在床上,絮絮叨叨和陆怀征说着,“青县已经进入雨季了,之后还能下一个月的雨,我的内衣裤,能穿的也不多了。”
住在青县到底是不方便,比如徐嘉柔要穿的孕妇衣物,陆怀征直接派了专机,从发达城市送过来,专机也只能停在距离青县,还有三百多公里远的城市里。
之后还得通过直升机,把徐嘉柔的日常所需,送到青县来。
“真够麻烦的!”
男人板着脸,身上热意未退。
他站在洗手间里,手搓起徐嘉柔的孕妇内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