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一道人见徒儿不孝,使唤不动他,情急之下使出终极术法,击中跂踵。
跂踵发出一声凄厉的哀鸣,轰然倒地。
“师兄,这虽然上古凶兽可它毕竟是上古之物,只要驯服,即可帮助我们修炼,还请师兄,让我来处置这跂踵。”
服满见大事不妙,试着为跂踵求情。
元一看出其中端倪,不愿妥帖:“此凶兽,古籍记载会导致瘟疫,它必除不可,且它要吃了天蛊,这对贵州百姓也是百害而无一利,此恶兽我必除之。”
扶容认同元一道长的说法:“道长所言甚是,我愿助道长一臂之力。”
“好。”
元一道长和扶容两人齐心协力,一南一北站定,两人同时运功,一时间天气位置震颤,整个山谷上空被一层白光覆盖。
当皇甫焌和庆王到达之际,他们已经进入了相互合作的环节。
庆王洋洋得意的跟皇甫焌叫嚣:“我寻来的这个神医还不错吧,不仅仅艺术好,还会道法。我看啊,什么上古凶兽不凶兽的,压根就是一猫头鹰嘛。”
皇甫焌的目光,一刻也不停的落在扶容身上。
此时天一道长和扶容两人在齐心协力对付跂踵,那天蛊却闪入了天蛊巢穴之中,他心间暗自着急。
“不要!!”
服满眼看着,两束纯阳之光击中在跂踵的两只翅膀上,一时间跂踵的翅膀被烤焦,再之后跂踵的整个躯壳上冒出了一团烈火。
跂踵全身被点燃,它的翅膀也早就被元一跟扶容击中,压根飞不起来,只能任由自己身上的火苗不断的肆意燃烧。
服满当初为了控制跂踵,用自己的血喂养了跂踵,相当于签订了主仆契约,此时跂踵死,她也必伤无疑。
“天蛊不见了!”
大祭司大喊一声,所有人的注意力,再次被转移。
服满口吐鲜血,趁着众人去寻天蛊之际,扶着被反噬后,疼痛不已的胸口,匆忙逃离……
皇甫焌把这一切都看在眼里,他没有派人去追,手下那些一点术法都没的人,即便是追上了服满,也无济于事。
扶容随着愿意道人,来到了天蛊巢穴,这里阴气森森,异常寒冷,非常大,在这昏暗且宽大的地方,要想找到天蛊,很不容易。
“今日必须找到天蛊,天蛊一旦遭受刺激,不敢出来了的话,怕是一百年我们也寻不到它的踪迹了。”扶容声音紧绷道。
元一道人也知晓事情的严重,他抱歉的叹气:“是老朽,看错了人。”
不管是云桑还是服满,他们在适才都在跟自己唱反调,但凡是有一个跟自己一条心也不至于,事情弄到不可开交的地步。
大祭司命人把火把,插在墙壁上。
巢穴中光亮不少。
“啊,好多蛊虫,好多好多。”
“大祭司,救命啊!”
巫寨中举着火把的汉子,一个个被吓破了胆子,大祭司随意抓起一个蛊虫,丢入自己嘴里,搅动着上下牙齿,愤然道:“怕什么,咱们祖祖辈辈住在寨子里,这些蛊虫对我们没用!”
那些寨民这才松了一口气。
元一道人用了护身符,所以算是百邪不侵,百毒不靠,百虫不敢进,他见扶容竟然也身上没沾惹一丝蛊虫,但凡是她去过的地方,蛊虫都退避三舍,也是纳闷。
“敢问姑娘,师从何人?也不知道我跟令师,是否有过交集。”元一道人实在是好奇,在寻天蛊之际,八卦了一句。
扶容一时间不知如何作答,只好避重就轻:“我师父不愿意透露自己的姓名,还请道长见谅。”
“不碍事不碍事。”道长显得很豁达。
陡然,大祭司神情肃然,她大呼:“天蛊就在前方,大家小心,只是她的巢穴,而我感觉到,天蛊的伤似乎好了一半。”
“这么快?”扶容脱口而出。
这才过了多久,天蛊的伤就能好一半?那岂不是更不好对付。
大祭司似乎感知到了扶容心里的困惑,道:“天蛊虽然恢复了一些功力,可每一次它修复之后,都要进入一个蜕皮阶段,这个时间非常的虚弱。大家感受到的寒气,就是天蛊蜕皮时候发出来的。”
扶容惊喜:“这么说,现在是困住天蛊,千载难逢的好机会?!”
“可以这么说。”大祭司声音有些颤抖,很显然她有点紧张,比在外面大战的时候,还愈发紧张。
扶容也不知道,大祭司怎么突然又不担心自己要灭天蛊了,总之她暂且的不困住她了。
天蛊出没,这一次的天蛊身躯足足有十米长,一条巨大的红蛟龙模样,攀在前方洞穴墙上。
扶容大惊:“这不会才是天蛊原本的样子吧。”
“天蛊可大可小,它的皮其实是衣服,也是一种伪装。”大祭司说出天蛊的另一个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