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会让这种人前来我府!来人,请她走!”
孙老夫人痛心疾首的倒抽一口凉气,怨恨的看向她,有些蜡黄的脸上,疲惫的眼睛里,暗含着很多的愤怒。
在场之人,见状纷纷议论,暗自窃语。
“这就是宁王妃啊,喜欢给人弄一些装神弄鬼的事。”
“我听闻了,她去了不少人家那,都给人驱邪什么的,奇奇怪怪的。”
“宁王怎会娶她这样的人。”
……
各种议论声,尖锐刺耳。
扶容来到孙老夫人跟前,先是恭敬行礼,再就是询问:“听闻孙夫人是吃了我的符水,这才身亡的,可也有人说是被缢死,还请给我一个清白。”
“哼,清白?”
孙老夫人手中的拐杖,被提起来,朝着青石板地面上,重重的又砸下去。
所有人的注意力,都被孙老夫人拐杖跟地板碰撞出来的声音给震慑,之前的唧唧咋咋瞬间鸦雀无声。
孙氏更是抬着下巴,用怨毒的目光看向扶容,一副等着看好戏的样子。
扶容扫了一眼这些人,没在这里面,看到她想要见到的人,今日扶容来这里,要见的不是孙老夫人,其实是另有其人……
人群中,突然出现了一道,外人听起来,很仙风道骨的声音。
“福生无量天尊!”
人群让开一条到,服满从里面走了出来。
她穿了一身道袍,看样子是来做法事的。孙氏在见到福满后,立马换了一副样子,显得格外恭敬。
是她?
扶容还以为,可以见到那个金木道长,没想到见到的居然是服满。
“道长。”
孙老夫人也恭敬的颔首。
服满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今日主要是做法,切莫大动干戈,影响了亡魂的重要事,还请大家,需要行礼的,有序前往。”
服满的话,在这里就跟圣旨似的,那些宾客还当真听话的,前往前厅去祭拜。
扶容也想去,被孙氏拦下:“你就不必去了,还请宁王妃,哪里来的,就回哪里去!”
“我要自证清白,今日必须留下。”
扶容的态度,非常坚定。
孙老夫人恶言恶语:“上一次,你说可以帮我媳妇,趋吉避凶,所以听了你的,还给了不少银子,实际上呢……喝了你的符水之后,她就开始身体病情加重,不日就……”
说着,她老泪纵横。
孙氏过去,安抚:“母亲,莫要伤心了,多说无益,宁王妃不过是仗着宁王护着,这才无法无天,我们处理完嫂子的丧事后,自会去官府那,给嫂子找回一个公道。”
人群中,扶容瞧见皇甫采薇也在,不过她一直没啃声。
似乎好几次想要张嘴,却都隐忍下来了。
“要公道,不如就今日,正好我在这里,我也想要给自己一个公道!”
扶容故意提高了声音,他看似在回答孙氏的话,其实一直盯着服满。
那服满也一直盯着她。
“宁王妃给孙夫人服用符水,想来也是好心,这里面或许有误会。”服满为扶容说话。
扶容蹙眉,总感觉这有个大陷阱。
话音才落,扶容还没来得及多想,服满继续道:“例如,有时候好心办坏事,宁王妃虽然会一点道法,可年岁山尚轻,弄错也是情有可原。”
“弄错?”孙氏接话:“服满道长,您是太大慈大悲,太仁慈了,这才这般说。这可是人命啊,若是宁王妃没这个能力,就不应当接这种活。”
原本安静下来的场面,再次因为孙氏这个搅屎棍,再次闹腾了起来。
扶容不在乎。
她就是希望,事情越闹越大。
最好就是京都都知道。
和她有同样想法的,还有服满。
她唯恐天下不乱,道:“二夫人说的有礼,只是逝者已矣,还是要节哀开始,宁王妃毕竟是晚辈,咱们还是要对她宽厚一些。”
“不可!那可是一条人命,我孙家的人命,难不成就这么不值钱吗!”孙老夫人的声音越说越大。
脖子上的青筋都暴起来了。
孙氏上前,轻声宽慰:“母亲,您要注意您的血压,切莫再生气了,若是您有个什么三长两短,我们孙家怎么办。”
嫁出去的女儿,对孙家的事,极少在意,现在倒是动不动就说‘我们孙家’了。
皇甫采薇不认为扶容是坏人,她之前也是帮着扶悦的,可是那次扶容去了英王府后,家里一切的确是好了。
母亲虽然去来一趟官府,可是身体好了啊。
祖母的身子,也好起来不少,后来病者那是其他因素。
皇甫采薇对扶容的印象,其实好了一些,她来到人群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