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你……”
那个吴大人被他怼的是彻底无语了。
云珞珈在外面听着都觉得爽。
怼自己人都都这么不留情,真正怼敌人的时候,还不知道得多爽。
君青宴听了这么久的戏,终于说话了,“吴大人既然这么为澧朝着想,往后一年的俸禄就拿出来补贴军用吧。”
听到君青宴的话,吴大人慌了,“皇,皇,皇上,下官……”
“哦,只会说呀!”
君青宴轻笑了声,“若是谈成了,就不用你补贴军用了,如何?”
这个吴大人虽然有点缺德,但是有他的作用。
所以,君青宴还是蛮喜欢他的。
吴大人颤巍巍的保证,随后便随着诸位大臣退出了议政殿。
云珞珈在殿外,几位大臣出来看到她,赶紧给它她行了个礼。
云珞珈似笑非笑的看着吴大人,道:“吴大人别担心,本宫有的是银子,到时候若是不成,本宫会补贴你家用的。”
吴大人本身就有些慌,这会被云珞珈点破,就更加的臊得慌了。
他尴尬的笑了笑,“多谢娘娘操心。”
他这个笑比哭都难看,看的云珞珈心里忍不住想笑。
她嘴角忍不住勾起,对着他笑了笑,转身便进了议政殿。
看到云珞珈来了,君青宴起身迎了上去,惯性的伸手牵住了她的手。
“珈儿怎么来了?”君青宴拉着云珞珈往里走。
云珞珈跟着他,语气淡淡的是说明来意,“我听闻这次北疆来的使臣中有夜承宣是吗?”
她其实最好奇的是,夜承宣为何还活着。
君青宴本不想跟云珞珈说这件事,但是既然云珞珈已经知道了,他就不会再瞒着她。
他拉着云珞珈坐到小福禄让人搬来的椅子上,靠在案几上,跟云珞珈说:“看着跟夜承宣长得一样,但是手是完好的,让我觉得有些奇怪的是,他似乎是第一次见我。”
“失忆了?”云珞珈说完心里的疑惑后,又自己否认了,“不对,他的手为何是完好的?”
忽然想到了一件事,“易容?北疆有人会易容术。”
云珞珈很清楚的记得,北疆似乎对易容术有些研究。
君青宴淡淡摇头,“并非易容,我设计过让人往他脸上泼水,他用力的抹了一把水,脸皮毫无破损。”
云珞珈想的这些可能,他全部都想过了,并且也已经试探查验了。
外貌确实不是作假,但是这个夜承宣有些奇怪。
他亲手切断的手完好无损就算了,不记得他也罢了,可他很爱笑。
先不说夜承宣是不是君玄翊,就是之前的夜承宣君,君青宴也见过几次。
他不仅是不爱笑,性格还很偏执冷酷,行事作风也很残忍。
而这个夜承宣,见人就笑,性格也很好,被泼水了都不会生气。
所以,君青宴怀疑他并不是夜承宣,而只是跟夜承宣长得很像的人。
但是至于北疆皇帝为何会宁愿找个跟夜承宣很像的人顶替他,君青宴有些不太想的明白。
听到君青宴的分析,云珞珈对这个夜承宣有些好奇。
她觉得君青宴说的很有道理。
就算是夜承宣真的命大,遇到了可以给他治病解毒的人,可是断手是不可能恢复的。
就是在现代,断手即使接上了,基本上也用不了了,还会留下很明显的疤痕。
还别说他的手根本没有可能找到。
性情可以伪装,断手是不可以的。
说真的,夜承宣这个人对她来说实在是太复杂了,若是有可能,她永远都不想再见到。
夜承宣可以囚禁她,陷她于不义,却也可以为了她去死。
这种矛盾的感情,让云珞珈觉得自己下手杀他太不是人,不杀他又是过不去。
所以,云珞珈真的是不希望夜承宣再出现在她面前的。
可如今,她却想要去看看这个夜承宣到底是怎么回事。
她若有所思的看着君青宴,提出了自己的想法:“我想要见见他。”
云珞珈说的生气,君青宴并没有觉得意外。
他太了解云珞珈了,若是云珞珈不提出要见这个夜承宣,就不是他的小姑娘了。
“好,我陪你一起去。”君青宴倒不是担心别的,只是想要陪着云珞珈。
云珞珈摇了摇头,“他见过你了,我伪装一下去见他,试探一下他的底细。”
她想要去确认这个夜承宣到底是哪里有问题。
闻言,君青宴略微沉吟片刻后,点了点头,“多带几个影卫,小心为上。”
在澧朝京都,北疆如今不敢搞事。
君青宴倒是不担心云珞珈的安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