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找到他的时候,他已经剃度了,法号忘尘。
寓意着忘却所有凡尘俗事。
云珞珈实在是不明白他为何要这样做。
没有了一个女人,就要选择出家吗?
连着自己所有的家人和好友都抛弃了?
生养自己的父母,竟然连见一面都不肯。
云珞珈真的是越想越气愤,当即就让人准备了骏马,亲自驾马去珈蓝寺去见见云逸。
君青宴此时正在面见大臣,商议朝政之事情。
云珞珈并没有打扰他,只是给他留了话,让他安心,天黑之前她定然是会赶回来的。
珈蓝寺云珞珈去过几次,快马加鞭,轻车熟路,很快就赶到了那里。
云珞珈翻身下马,把手里的缰绳扔给跟随的尾六,快步上了寺庙的台阶。
她一路小跑着,着急的见云逸问问他为何要这样。
今日来上香的人并不多。
云珞珈正要进寺庙,陡然看到了拿着扫帚在寺庙门外扫地的扫地僧。
那扫地僧身穿最为朴素的道袍,头发已经剃光了,头顶新鲜的戒疤刺得云珞珈眼睛一阵发酸。
她停下脚步,缓步走到了云逸的面前,踩在了他手里的扫帚上。
其实,在来的路上,她已经想通了。
云逸出家,也许并非是一件坏事。
每个人有每个人的活法,每一种活法都是值得尊重的。
云逸出家了,至少比他执意要去北疆找温宁郡主要好些。
想明白之后,云珞珈并不准备质问他执意出家的原因。
她现在想知道的是另外一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