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诗诗看起来柔柔弱弱,但是今日她手中持有的是两柄气势汹汹的木锤,乍一看去,倒也有几分反差美,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
“文诗诗,你认输吧,免得待会伤到了你,你哭鼻子可就丢人了。”
宁乐得意洋洋,自以为潇洒地挥了挥手中长剑,语气轻蔑道。
文诗诗面上恭敬却不失怯懦,转头看了眼高高的台上,语气坚定道:
“得罪了,长公主殿下。圣驾在此,臣女必须全力以赴。”
随着一声鸣锣敲击,宁乐和文诗诗全都身形不慢地往前冲去,宁乐手中长剑挥舞,当碰上文诗诗手中的木锤后,竟然被震得手上一麻,长剑直接跌落在地。
甫一上场手中的兵器就没有了,宁乐丢脸丢大发了。
幸亏这里只是比武的大会,而且为了怕伤到人,手中所持兵器也都是木制的。若是在战场上,手中兵器一掉,怕是立刻要命丧九泉。
坐在上首的嘉坤帝有些没眼看了,阮逐月倒是惊讶地看向文诗诗。
这个文诗诗,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厉害了?
原来,自从在长公主府被阮逐月羞辱过后,文诗诗在贵女圈子中也抬不起头来。在府中躲着不出门的文诗诗听
说,永兴侯府的纪三公子纪景瑜,也莫名其妙失去了贤王的庇佑,彻底被打入冷宫,崛起无望。
文诗诗想要借助纪景瑜接近贤王的计划,也泡汤了。
文诗诗喜欢贤王,从小就喜欢了。只可惜贤王眼中从来没有她,上次在长公主府的宴会上,因为舞剑夺得了头筹的阮逐月,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包括她喜欢的贤王殿下。
心灰意冷的文诗诗便下定了决心也要习武,缠着父亲请来了一位武师,早在阮逐月离京去了青州之时,她便开始练习了。
谁知道呢,看起来柔弱的文诗诗,习武的天赋竟然还不错,短短两个月时间,动起手来已经有模有样,甚至可以打倒两个手中没有武器的小厮。这让文诗诗信心大增,相信再假以时日,一定能达到阮逐月那种高手的程度。
可还没等到她继续潜伏,竟然就传出了皇上出面举办女子比武大会的消息,文诗诗高兴坏了!
真是天助我也,这女子比武大会简直就是为她量身定做的。阮逐月这个高手当裁判不参加比试,她不认为京中那些闺秀们能够打得过她。那么她的头名就是一定的了,她不信到时间贤王还会对她熟视无睹。
一
心要拿头名的文诗诗和满心自负的宁乐在第一场就对上了,文诗诗不愿意得罪宁乐长公主,但是为了贤王殿下,她也不得不得罪。
宁乐手中长剑被她打落后,文诗诗本想拱手来一句承让了,让裁判宣布这一场她已经赢。谁知道宁乐一点不按规矩出牌,从腰间拔,出来一把精铁匕首,就朝着文诗诗砍削而来。
文诗诗见状也不慌,急步后退稳住后,又抡起来手中两把木锤左右抵挡,两人倒是战了个难分难舍。
嘉坤帝气坏了,想要开口训斥宁乐,但是已经晚了。两人此时凶狠起来打斗得又有几分精彩,旁边女官看着应该不会出错伤人,嘉坤帝也就暂时按捺住了叫停的心思,专心去看两人打斗。
一刻钟后,体力不支的宁乐和文诗诗都气喘吁吁的,动作也迟缓了起来。阮逐月见状及时朝着台上的女官点点头,女官敲响了鸣锣,大声宣布:
“第一局,宁乐长公主对战文国公府文诗诗,平局。两人各得一分。”
宁乐和文诗诗各自收手,女官也趁机上前收走了宁乐长公主手中的精铁匕首,告诫她不许再使用如此危险的兵器。
宁乐心中甚是不服气,盯着文诗诗的目
光犹如淬了毒。
打下一场之后,文诗诗对于自己实力也有了相当的认识,因此满面喜悦,朝着宁乐微一行礼,太过高兴高台之上贤王终于看向了自己,已经顾不上宁乐长公主高兴与否了。
第二场、第三场继续……
阮逐月发现,京中贵女中,不光是文诗诗,还有几个很有习武天分的女子。例如承恩公府的邵明珠和忠勇公府看起来娇憨可爱,实则身手颇为矫捷的左元珊。如果有合适的师傅,再假以时日,她们虽然还是比不上自己吧,但是较之一般军中的男子,都绝对不会差。
嘉坤帝见状也甚是高兴,连连夸赞。
“好!好!我紫薇王朝的女子,半分不输男儿啊!哈哈哈……”
皇上说出这句话,太子、靖王和端王面上也是淡淡笑意,看不出太多其他。然而贤王百里鼎却唇角微撇,略有些漫不经心的样子。
女子之间的打斗最多算是娱乐而已,父皇竟然还当真了。这种程度的小打小闹,难道还有什么实际的意义不成?
第一天的比试很快结束,所有的人都已经上场一遍。赢者得一分输者零分,也有像开场宁乐长公主和文试试一样的情况,比试超过一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