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氏带着李虎一行人,大张旗鼓地前往到林广生家。
远远就看见村长带着村里人在给他们修房子,而杨氏则满是笑意,一脸满足,就连那个瘫子都在边上与弟弟妹妹说说笑笑。
再看院子里堆满了吃穿用度各类物品,明明净身出户,却过得比在老宅还要滋润,徐氏哪里能受得了这个刺激。
当即就对李虎说道:“官爷,蹲在地上的那个小女娃就是你们要找的人,今日人多,怕是会影响你们抓人,你们且在这等着,我去将她哄骗过来,到时候你们绑起来带走便是。”
李虎半信半疑地看着她,量她一个乡下婆子也整不出什么幺蛾子,便点了点头。
“大哥,大嫂,不好了,昨夜你们那般决然地离家后,本就受伤的娘,便气倒了,后半夜就开始高热不止,嘴里一直念叨着大哥,大嫂和洛洛,到现在都还没醒。小妹也是,自打前两天被雷劈了后,就整日浑浑噩噩,胡言乱语。”
只见二房媳妇徐氏慌张地跑进院子,气喘吁吁,越说越伤心,还硬生生挤出几滴眼泪,让心善的杨氏心里一阵发酸。
“弟妹,你别急,我们马上就回去看看娘,相公马上就去给娘看病的!”
“要不,大哥,你去药铺先拿点药,然后回家给娘和妹妹好好看看。大嫂,你先带着洛洛去看看娘吧,娘怕是有心疾,说不定看到你们就好多了!”
林广生听到母亲高热,再看二弟妹哭得这般凄厉,心下也十分担忧,毕竟是骨肉相连的亲娘,哪里能做到不闻不问。
杨氏看到丈夫满脸担忧,转头抱起地上的洛洛,“相公,你先去配药,我先带洛洛跟二弟妹回去看看娘,你且放心,有我呢!”
从徐氏进入院中,林洛洛就注意到远处的李虎一行人,来吧,onbaby,看来一场大火还不够,既然想来找死,那可怨不得本宝宝了。
“娘亲,看奶奶,看奶奶,好呀好呀!”林洛洛亲昵地抱着杨氏的脖子撒着娇。
于是林广生行色匆忙地赶往药铺,杨氏则带着洛洛和徐氏一道往老宅赶。
刚走没多久,李虎便带着手下从路边一前一后拦住了杨氏,杨氏吓得连连后退,紧紧抱着怀中的林洛洛,“你们想干嘛,纵使是差爷,光天化日之下,也没有为难民妇的道理!”
“你还挺自信,虽然你略有几分姿色,可也比不得那望春楼的姑娘,放心,爷对你提不起兴趣。”李虎轻蔑地笑着。
“倒是你怀中的小丫头,没想到还真敢跑了,县衙都被烧成灰烬了,她竟然能全须全尾地活着回来,还真是小看她了。”
“但是今日可就没那么幸运了,我看现在你们还怎么跑!”
李虎右手一挥,两名护卫上前死死钳制住杨氏,一名护卫将怀里的小人抢过来,强有力的双臂紧紧钳住怀里的小娃娃。
林洛洛瞪着圆圆的大眼睛,冲着护卫甜甜一笑,“叔叔,窝乖,很乖,想,窝跟你走。”
五大三粗的糙汉,哪里驾驭得了这种软糯的小萌物,双臂不自觉地松了下来,小心翼翼地抱着林洛洛,生怕粗糙的手臂咯着娇嫩的奶娃。
杨氏一边拼命挣扎,一边大喊:“放了她,你们这帮畜生,她还是个孩子,要抓就抓我,我跟你们走,你们放开她!”
听着杨氏歇斯底里的大喊,李虎怕引来不必要的麻烦,抬手一掌,便将杨氏劈晕过去。
“你可以回去了,林广耀要是回来,便去衙门找我,否则下一个就是你!”徐氏在李虎的威胁恐吓中匆忙逃走。
回到县衙,李虎将林洛洛提到吴县令面前,“姐夫,你看,人我给你带回来了,你说怎么弄,我就怎么弄,好让她早点去陪陪我那可怜的小外甥!”
刚从丧子之痛、火烧府邸的悲伤中缓过来的吴县令,上上下下地打量着林洛洛,圆溜溜的大眼睛,奶呼呼的小脸蛋,还傻傻地冲着他笑,看着倒是一副讨喜的模样,此刻竟然有点于心不忍。
“叔叔,好,好帅,帅!”林洛洛冲着吴县令笑得一脸无邪。
哇,哇,他的头上好大一顶帽子,真是绿到发光啊!
就在吴县令于心不忍,内心徘徊的时候,发妻郭氏,一路喊打喊杀地跑进来。
“老爷,快,快杀了她,都是她害得咱家遭此横祸,好端端的一个家,竟被一把火烧了一切,可怜咱们的儿子,还没来得及下葬,就被烧得灰飞烟灭,这是要我的命啊!”
“老爷,那可是你唯一的儿子啊!”
“那就让她去给我儿抵命吧!”
“对,姐夫,我听说有一种祭奠术,就是让活人女子穿着已故之男子生前最喜爱的衣冠,请修行深厚的法师作法,施展御魂之术,钉于男子棺中,便是生同裘,死同墓,可生生世世侍奉男子,且命运不可扭转。”李虎平日最喜欢与那些江湖道士厮混,对这些歪门邪道精通得很。
林洛洛看着满院子都在算计让她去陪葬,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