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
“啊?”
不管是几个意思?
他正纳闷着,就听喻阎渊一边翻动烤上的半成品乳猪,一边道:“剩下的贼匪,一炷香的功夫,谁招的东西多,就能活命。招认最少的,或是重复的,乱棍打死做化肥吧。”
被打的半死不活的癞子脸正要晕过去,听到喻阎渊这话,险些气的醒过来,迷迷糊糊中,还给憋出卑鄙二字送给景小王爷。
这无耻之徒啊……
他直接跳过自己不问,便是先将贼匪的畏惧心吊起来,然后又通过先招先保命的手段,强
行逼迫他们每个人都得招人。毕竟性命面前,哪里还有什么道义可言?
果不其然,喻阎渊这话一出,饶是他一句话都没问,那群贼匪也已经七言八语的招认起来。
喻阎渊不动声色的朝着刀一使了个眼色,后者点点头,也不知道从哪儿变出纸笔,居然一一给众人写下认罪书,画押认罪!
“收人钱财,替人消灾!那人只说让我们在这儿等着,那人自己会过来,到时候我们只需要把人缠住就行。”
“给我们钱财的,是个,是个丑婆子!声音沙哑的跟老鸦似的!”
“我们就看见地上躺着个衣衫不整的女人,我们就把她当成那什么的女人了,谁知道……”
……
太守惊呆了,这大概是他这辈子见过审案子最快的一次!
短短几句话的功夫,今日之案的脉络就清晰了。
此时此刻,所有的矛头直指秦若若。
众人的视线纷纷落在秦若若身上,像是一张巨大的网,让她无耻客套。
她绝望的笑了起来,脸上尚有未曾褪去的泪痕,笑声回荡在黑黢黢的树林里,凄厉而诡异。
等笑够了,她猛地往地上淬了一口痰,讥讽的望着师菡,一字一句道:“没错,是我谋划的要害你,可是师菡,师大小姐,你知道是谁指使我这么干的吗?”
霎时间,气氛陡然沉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