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扯起嘴角,满意的点点头,“谢统领客气了,今日要不是你,谁又能射的如此精准呢?此箭看起来凶险,实则只是皮肉伤,不妨事儿。”
他故作大度,看着倒是一位明君的做派。
一听这话,谢魁五大三粗的汉子顿时红了眼,再三保证誓死效忠之后,这才退下。
待人退下后,院子外,忽的刮过一阵风,院子外的侍卫隐约间看见一道红色的身影飘过,急忙分出一小队追了过去。
紧接着,又是一道白色身影掠过,又是一小队人朝着另一个方向追了过去。
剩下的人面面相觑,目光死死地盯紧了院子外。
可谁知,“嗖”的几声响动,剩下的几个侍卫连叫都没能叫上一声,便倒
在地上,没了知觉。
没了琉璃珠,只能用石子代替的景小王爷满脸不屑,收拾完了这群侍卫,便带着师菡光明正大的走进了院子。院子里的下人还没来得及叫,就被小王爷嗖嗖几下子放倒了。
屋内,夜翊晨察觉不对,立马翻身从墙上拿下剑护在身前,正要出去一看究竟,结果房门‘砰’的一声被人踹开,夜翊晨还没看清楚来人是谁,只见一只火折子朝着他的脸扔了过来,他连忙下意识的一躲,一股淡淡的香味儿钻入鼻中,瞬间功夫,他眼前一黑,没了知觉。
三皇子府的侍卫们反应过来自己中了调虎离山之计后,纷纷返回主院,可惜为时已晚,主院内,空空如也,只有一张字条留下:乌龟丢了儿子。
这一句话,一下子骂了两个人,当今陛下,当今三皇子。
大约过了半个时辰,京城一处死胡同内,这处胡同内外都没人,且白日里也就只有乞丐会在这儿落脚,晚上就连乞丐都不敢到这儿来。
夜翊晨肩上还有伤,被人一路拖着狂奔,那点迷药的劲儿一过,他就难受的直想吐。
脑袋上蒙了一个麻布袋子,夜翊晨眼前一片漆黑,什么都看不见,他挣扎了两下,见没人对自己动手动脚,反倒是冷静下来,“阁下绑走我,是图钱还是图名?只要阁下肯放了我,这两者都好说。”
喻阎渊抱着胳膊,翻了个白眼。
师菡嘴角微微上扬,没出声。
见没人搭理自己,夜翊晨倒吸了口气,继续道:“阁下,你我无仇无怨,实在不必闹成如此局面?我府中护卫,一炷香的功夫就会发现我不见,到时候二位就算是插翅也难飞,所以不如我们心平气和的谈一谈,如何?”
喻阎渊优雅的挽起袖子,那双纤细修长的手指如葱白,比起女子的手还要精致几分。
此刻,他故意压低了嗓音,一字
一句道:“没什么可谈的,我就是看不惯你,想揍你一顿罢了。”
师菡嘴角一抽,哭笑不得的看了身侧之人一眼。
夜翊晨显然也没料到得到的答案是这个,他本还想着拖延时间,好让自己的人找到他,然后他必定要让这人死无葬身之地!
谁知道……
“阁下!你可是靖州之人?”夜翊晨思前想后,觉得能对自己动手的,想必就是靖州那群暴民了!
喻阎渊讥笑一声,微微俯身,抬起手便是一拳头砸在夜翊晨伤口处。
顿时,夜翊晨痛不欲生,整个人低吼一声,身子剧烈的颤抖起来,“阁下,有话好说!”
“好好说?”喻阎渊冷笑,一把将地上那人拎了起来,厉声道:“你倒是说说看,你这伤口是谁干的?”
“自然是景王府的刺客……”
不等他说完,喻阎渊忽的又是一拳头砸了上去,夜翊晨眼皮子翻了几翻,伤口上血流不止。
如此下去,就算是伤口不致命,他也要失血过多而亡了!
“再给你一次机会,我既然收人钱财,就得替人消灾,反正沾染了人命,自有人替我善后。”喻阎渊说完,夜翊晨顿时身子抖成筛子,声音都颤抖起来:“你要杀我?”
“是。”
“我给你更多的银子……”
“一女不二嫁,我对你的银子没兴趣。再者,你想废话拖延时间到几时?”喻阎渊毫不犹豫的拆穿夜翊晨,后者见没有商量的余地,干脆破罐子破摔,“有本事你就杀了我!”
岂料他刚说完,只觉得脖子突然一紧,像是被人勒住一般,那人用了猛劲儿,瞬间功夫,便喘不过气儿了。吸入的空气越来越少,死亡边缘,夜翊晨也顾不上许多,忙扯起嗓子求饶:“好汉饶命,我,我说!是,是我自己找了人,故意栽赃给景王府!”
“刺客何在?”
夜翊晨一咬牙,冷声道:“灭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