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不对劲儿。
虽然师菡不拘着春荣和冬杏的行迹,不过冬杏回京之后,每日里除了必要时在师菡跟前伺候,平时都见不到人。而且时常走神。
要不是自幼一起长大,师菡都要怀疑冬杏这是芳心初动了。
见师菡看着自己,冬杏连忙恭敬的行了一礼,淡然道:“奴婢不记得小姐有几个镯子,平日里——小姐钟爱的只有小王爷送的那一只。”
“咳,冬杏你这些日子在宁州经历了什么?”师菡哭笑不得,但是也不由自主的红了脸。
冬杏一番话,倒是将屋内三人都逗乐了,就连周嬷嬷都罕见的笑弯了腰。
笑声落下,师菡这才抬头看向冬杏,认真道:“冬杏,你是不是有事儿瞒着我们?”
冬杏眼角猛地一跳,忽然挺直了脊背在师菡面前跪下,一字一句道:“奴婢——擅作主张,做错了一件事,还请大小姐责罚。”
师菡无奈,“你先起来,说说看你做错了什么,我瞧瞧该怎么罚你才好。”
说是罚,可自幼春荣和冬杏跟在师菡身边,连跪都没怎么正经跪过。
冬杏咬着唇,犹豫了下,沉声道:“奴婢,带了一人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