闱成绩倒也不见得会是如此。”
他话中的意思,师菡自然明白。
闻言,她牵强的扯起嘴角,微微一笑。
这些道理,她比任何人都懂。
商卿云离去,武学堂和雍雅堂子弟遭受牵连这是必然。
只是……委屈他们了。
沉默半晌,师菡这才鼓起勇气抬头看向喻阎渊,四目相对,喻阎渊眼底尽是柔情,饶是师菡再多的委屈和怨气,此刻一触及喻阎渊的视线,顿时烟消云散。
她开口,轻声道:“你早就知道,我母亲的死有蹊跷,对不对?”
以喻阎渊的反应来看,他应该是早就知晓此事。
摇摇头,喻阎渊轻
声否认:“我也也不过才知道。”
说着,他忽的补充道:“不过,深宅后院里,这种事,太过常见。所以……有仇报仇,有怨报怨,不要伤害自己,好吗?”
师菡睫毛轻轻一颤,有仇报仇,有怨报怨,她还有这个资格吗?
她勾起嘴角,艰难出声,“好。”
她母亲的仇,她一定要让国公府百倍偿还!
见师菡容光焕发,喻阎渊松下一口气的同时,又不紧不慢的陪她靠在床边闲聊:“武学堂弟子无一人参加此番初试。因此才让人钻了空子。”
“可是,国子监弟子特例,可直接进行殿试,而不参加初试不是么?”
师菡这话一出,喻阎渊顿时哭笑不得。
果然,他家阿菡就是聪明。
喻阎渊深深地看了师菡一眼,抬手刮了刮他的小鼻子,“是,武学堂和雍雅堂弟子,的确有这个特权。不过……你想怎么做?”
这种插科打诨,胡作非为的混账事,向来是景小王爷的专利。
此刻师菡这么正经的盘算这些,喻阎渊又好笑又无奈。
可他知道师菡心中有气,因此倒也不拦着。
师菡摸摸下巴,眼帘低垂,沉声道:“我自然是,让他们都给我母亲陪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