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菡帮喻阎渊上了药换了纱布,然后让人将喻阎渊今日要喝的药端了上来。
喻阎渊看着一大碗黑乎乎的药汁,立刻委屈的看着师菡,“菡儿,本王心里苦。”
其实他根本就不害怕喝药,但是如果装一下委屈可以让师菡怜惜一下,某王爷还是很愿意这样做的。
师菡接过药碗递了过去,不为所动道: “苦?小王爷运功打架的时候,可看不出心里苦呢。”
喻阎渊:“……”
一时得意忘形,本想学人家英雄救美,谁料惹恼了师菡。
喻阎渊心虚的睨了师菡一眼,立马老实的接过药,眼睛都不带眨一下的灌了下去。
不等喻阎渊放下药碗,嘴里一甜。
喻阎渊惊喜的抬眸,“菡儿……”
师菡转身避开他的视线,“闭嘴!”
“哦。”
甜丝丝的味道在喻阎渊的嘴里弥漫开来,让他的心情如三月的天气,明媚灿烂。
他就知道菡儿还是心疼他的。
师菡看着喻阎渊脸上惬意的笑容,有些无奈的开口。
“成州的事情你可有打算?”
“他们既然能够冒充扬州总兵在成州为虎作伥,今日你当街立威,打了他们的脸,对方肯定也不会善罢甘休,想必他们幕
后之人,必定还会有所行动。”
正所谓强龙不压地头蛇,今日他们不仅压了地头蛇,还狠狠的砸了地头蛇的脸面,试问谁敢这么挑衅?
更何况,今天发生的事情说是意外,倒不如说是一场试探。
那些世家至今不曾露面,想必也是在观望。
如果今日他们退缩了,那对方便不会将他们放在心上,若是不然,那些人怕是会心生警惕。
。
喻阎渊握住师菡白皙纤细的手指,放在手心里面把玩,看着一根根如青葱般的手指,心中无比慰贴。
“放心,这些土匪虽然在成州作威作福这么多年,不过也是因为成州这边世家林立,都是一些书香门第,无力与他们抗衡!他们怕我打破成州现在的格局,但是也忌惮我的凤屠军。”
“更何况,凤屠军是只是明面上的势力,这些人身后的人要是有几分头脑,这个时候也不会直接跟我对上。”
经历的立威之举,想必会很快传到京城那边。
喻阎渊想的一点都没错,成州发生的事情,两日之后便传到了京城这边。
宫内某处偏僻寝殿内,一袭墨色锦袍的男子端坐在桌案后,看着手中传来的密函,眸色渐冷。
“喻阎渊
?又是你!”
“很好!既然你找死,那我不介意送你一程!”
看着手中的信鸽,直接上前将信鸽抓住,然后将纸条拿了出来。
男子抬起手,将纸条烧的一干二净。
喻阎渊嚣张跋扈的性格不是一天两天了,在京城的时候便天不怕地不怕,就是皇上的面子有时候也不给,现在到了成州,自然是不会委曲求全的。
要是喻阎渊一个人,夜翊辰不会顾及什么,偏偏喻阎渊身后还有凤屠军,这凤屠军倒是棘手的很。
稍微思考了一会,男人便直接在纸张上面写下三个字:杀无赦!
与此同时,京城八皇子府。
深居简出许久的夜怀璞正喝着小酒,看着话本。
一只信鸽突然落在他手边。
夜怀璞翻了个白眼,没好气道:“真是不安生!都滚出京城了,还不让我清静!”
说归说,夜怀璞还是从信鸽身上取下消息,看清信上内容的瞬间,脸色大变。
他攥紧信纸,脸色变幻莫测:“成州!”
“好一个成州总兵!”
不过片刻功夫,夜怀璞便松开手,苦笑连连,“这家伙!还真是……在哪儿都不消停!”
看来离开了京城让喻阎渊更加的如鱼得水,在京城还
要顾及一下皇上,现在到了成州,山高皇帝远的,简直是可以放飞自我。
“这样也好,当了这么多年的纨绔,也是时候做真实的自己了。”
夜淮璞现在能做的,就是帮喻阎渊盯着京城的动静,决不能让任何人在这时候,节外生枝!
成州宁府。
师菡和喻阎渊两人难得如此清闲,师菡闭门谢客,谁也不见。
主要还是为了某人的伤。
在家里悠哉悠哉了两日,谁都没有出门,喻阎渊肩膀上的伤口,倒是好了不少。
两人坐在后花园的桌子前,一个手中拿着一本书,静静的翻阅,一个处理着成州的一些事物。
两个人一个看书一个执笔,看似互不打扰,但是两个人之间有一种融洽的气氛在两个人身边游走,看上去颇有些赏心悦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