遍头!
就这,要不是那盆泡好的皂角都让她一个人用完了,看大丫姐姐的样子,还想拉着她再洗一遍。
她——咋——那——么——脏!
“娘!你再帮大丫姐姐泡点皂角吧,我都给用了。”她小脸蛋粉扑扑的,分不清是洗热的还是终于长了害羞那根筋。
“今日太晚了,咱们吃点东西先睡吧,明日咱们再洗。”李雪梅对大丫说道。
大丫点点头,她和婶子不像二丫,头发还没留起来,在火堆旁边坐一会就能烤干。
她们的头发最好还是白日洗,省得晚上走了风头疼。
等回去一看,村里的女人也是一样,头发就没有打开的,和干净的脸蛋对比鲜明。
闫老二今日大显身手。
做了一道红烧肉。
就用那肥瘦相间的部分,浓油酱赤,锅铲下去翻动,诱人的暗红色肥肉颤巍巍的和闫玉打了个招呼。
闫玉:口水控制不住的流下来。
嚯!
她爹竟然开了两个灶,另一边咕都咕都的大米饭正在收汤……
呜呜呜!白米饭!红烧肉!
幸福的眼泪就在眼眶里打转。
白白的大米饭,粒粒分明。
她爹真是越来越会用土灶了,水量适中,火候掌握的刚刚好。
一块红烧肉放在米饭上,真想给它们拍个照。
这才是最经典的搭配。
可惜没有皮。
小小的遗憾下。
闫玉也知道野猪的皮难收拾不说,还有点不卫生,去皮才是正确的处理方法。
灵活的小手用快子将红烧肉戳的烂烂的,混在饭里。
啊呜!
大米饭的清香与略微弹牙的颗粒之感,与红烧肉的软烂完美的融合在一起。
不过,实话实说。
这野猪没有家猪香,有一股酱油都遮掩不住的腥味。
大概就是传说的——野味?
饭后,李雪梅泡了点金银花,解解腻。
除了守夜的,村里人陆续睡去,今日没少折腾,大家都累了。
闫家这里也不例外。
只有他们一家三口,强忍着困意,等待平台开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