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住了,
很认真的对这位小厮解释:“小哥哥,这是小路,不用绕远近的很,我和爹都走熟了的,你看地上,都是我家牛车轧的车轮印。”
那小厮将头探出去,果然在地上看到一条条深浅不一的印痕。
他收回目光,脸有些发红,但眼神依旧很警惕。
抱着药箱的手抓的死紧。
闫玉:……
至于么,我们一个大人一个孩子,你们也是,咱两边是平手吧?你还比我大那么多,咋看都是你方优势更大,怕啥啊!
为了安一安小厮哥哥的心,主要也是为了给安大夫介绍一下情况。
闫玉清了清嗓子,一板一眼的讲道:“我家姓闫,我大伯是秀才,被虎踞城的大老爷请去暂做了户书,前几日回来时,还说一切都好,可今日我爹带大哥哥去探望大伯,发现虎踞封城了,说是从谷丰过来的那些灾民里有人得了疫病,还传了人……”
安大夫的注意力被吸引过来,听她说起疫病之事,神色极为认真。
那小厮听她自报家门,终于将心放了下来。
又是秀才又是户书的,都是能打听到的,至少不用再担心这一对眼生的父女将他们诓骗到什么不好的地方。
闫玉能提供的信息,只有发热、呕吐,以及虎踞城应对的现状。
也说了自己这一方应对的法子。
戴口罩。
她将自己备用的小口罩拿出来,给安大夫看。
这位惠民堂的少东家终于有了不一样的反应。
“这两根挂耳绳,有些巧思。”
小厮撇撇嘴道:“还以为是什么了不得的东西,和我们用的面巾不是一样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