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贪黑彻夜干活。
对他们这些老弱病残倒是善心,让他们自去歇着。
不过他们这些人犹如惊弓之鸟,哪敢停手,也跟着一起熬,干点力所能及的活计。
他的老婆子就在其中,搬搬抬抬中不断向这边张望。
戚大娘子比戚大几个木头脑袋灵光。
和戚老娘一说,戚老娘便让她将人喊进来。
“大妹子,你们是哪的人呐?”戚老娘拉着那老婆子的手问道。
“我们是渔州人。”老婆子一口细柔软语,一听就知道是南边的。
“是南边啊,那在这关州待着不惯吧?”
……
戚老娘和人没说几句,就摸清了几件事。
老头姓康,原来好好的在家里当个老太爷,不想儿子犯了事,一家子受牵连被流放到关州来。
在这边生活了两年,磋磨得够呛。
老两口有两个儿子,都在采石场干活。
儿媳妇都归了娘家没跟来。
五个孙子辈,两个闺女三个小子。
最大的有十五,最小的才三岁。
戚大娘子在旁边听着,诧异的看了眼几个孩子。
哪个有十五?都像小猫崽子一样瘦弱。
不过看看老两口的身高……有些明白了。
老头那碗面条磨磨蹭蹭吃了好一会,终于被他找到机会喂给孙子孙女几口。
戚家人当做不知。
……
闫老二和闫玉到了龟缘镇,片刻不敢停留。
直接去寻上次所见卖竹子的地方。
人家卖竹子只是顺带,主营自家做的竹制用品。
听他们说将竹子包圆,不但不感到高兴,还升起浓浓的危机感,非要闫老二讲清楚买这么多竹子干啥不可,若是不说清楚,他不卖。
闫老二:……
“我家做纸用!”闫玉给解了围。
闫老二反应很快,赶紧捂住她的嘴,对着人家讪讪的笑。
孩子无心的话更让人信服。
那人放下心来,这不是抢生意的同行。
可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