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佩服的紧呐,上马能拉弓,下马能拿笔,啧啧,干脆利落,不似那些读书人,磨磨唧唧……哈哈,我这心里头瞧着就想亲近,今日不巧,闫户书忙,不过没事,咱兄弟亲近也是一样,走走,到你家去坐会。”
闫老二只好带着他回家。
薛总旗一路吆喝着手下人让他们手脚麻利点。
等进了闫家的院子,坐到堂屋,喝了口闫家端来的茶。
薛总旗砸吧砸吧嘴,这也太澹了。
“闫二兄弟,我这人说话就是直来直去,不喜欢含含湖湖,你这的马,我不惦记,你们要是想养,我就让手底下会养马的,好好教教你们。
要是想卖,咱老薛帮你们搭个桥。
想卖高价呢,就往长平那边送,要是图省心,龙兴、凤鸣都成,我这边捎个信过去,那边马上就派人过来拉走,一手钱一手马,保管不会传出半点风去,其实卖到边军就是有这一桩好处,利索的很。”
“要是往年我肯定不便宜他们,咱边军谁嫌马多啊,可今年……唉,我那边啥情况你都知道,一辈子打鹰,让小燕给啄了眼,丢了大脸,头所的兄弟死了不少,现在是府城的兵给顶着……
咱虎踞军,缺的是人啊!
上面是不能看我当个光杆子,可兄弟,虎踞的地,还得虎踞来守,那外人,哪有咱自己人尽心。
你说,是不是这个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