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花钱,一样的菜,比吴王开席还早呢。
又弄了两坛酒来,有酒有菜,大家伙吃得很是尽兴。
等宴席过后有人来,他们都散场半天了。
闫玉刚开始还听听,后来听多了就腻歪起来。
都是差不多的话,有三铁哥帮衬着,她这个小书童就躲在边边偷起懒来。
夜色沉沉,又是不见月亮星星的一夜。
闫玉想她爹了。
也不知道爹现在怎么样了,乐山府已经开始下雨了,关外也会下雨吗?还是下雪?
她打算给爹写信,问问他的近况。
也将这边的事情说一说。
……
闫老二一张又一张将羊皮往三宝身上搭。
谁懂啊,老骑牛,感觉臀部都不是自己的了。
闫老二想家了。
在外头越苦,就越想家。
这种思念一直被压抑着,终于,在接到他闺女的信后,爆发了。
闫玉绝对是个贴心小棉袄。
知道她爹想知道啥,关心啥。
这是一封超越以往记录的长信。
从她风表舅回老家开始写,按照时间发展的顺序,一直写到乐山事定,英王打道回关州。
闫老二别的都看了两遍,唯有他老师被围困在虎踞县衙看了足足五遍。
他找到薛总旗。
“老薛,我要回虎踞一趟。”闫老二绷着脸,神情很严肃。
“你说啥?”薛总旗掏掏耳朵,瞪眼看他。
“我要回虎踞看看老师,我老师不年轻了,经不起折腾,不走这一趟我不放心。”闫老二又道:“民团我不带走,回去望望没啥事我就回来,你们该咋样还咋样,要是太累了,就回临时营地休整休整也行。”
薛总旗觉得自己牙花子酸疼。
他心里清楚,能在茫茫草原辨别方位有多不容易。
这闫二,别的不说,这辨位看图绝了,一找一个准,一找一个准。
实话说,他们这队人马,离了他姓薛的都行,可就独独离不开这姓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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